並不是任何一個都能參與的,按理說,我是皇長子,理所應當,我是東宮王儲,可是實際情形並不是這樣,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條件不如老八,所以我只有扮演幫人的角色。”
趙姑娘沒說話。
直郡王又道:“時候不早了你歇息吧。”
趙姑娘仍沒說話,直郡王轉身出去了,她也沒有站起來施禮相送。
直郡王剛才的要求,剛才說的那些話,似乎也沒在她心中激起什麼漣滿,她的表現就跟直郡王根本沒來一樣,卸好了妝,站起身來就打算熄燈。
突然,門外響起了兩聲輕微的“剝”聲。
她停手望門,冷然道:“誰?”
只聽門外響起個清朗話聲:“趙姑娘,李紀珠求見。”
趙姑娘微一怔,臉上飛閃過狐疑之色:“李總教習?”
只聽門外那清朗話聲又道:“請趙姑娘出房相見。”
趙姑娘剎時恢復了平靜,道:“如李總教習不嫌,就請進來坐吧!”
垂簾一掀,門外進來個人,真是紀珠。
趙姑娘道:“我沒想到李總教習會到這兒來見我。”
紀珠道:“趙姑娘,我也是不得已。”
趙姑娘冷冷地看了看紀珠道:“不管怎麼說,李總教習到這兒來見我,總是我的榮寵,請坐。”
紀珠道:“謝謝趙姑娘,不用坐了。”
趙姑娘深深一眼道:“李總教習絕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
紀珠道:“聽說姑娘在八阿哥府,所以我進了貝勒府的門,後來又聽說姑娘來了直郡王府,所以我也跟來了直郡王府。”
趙姑娘臉色微變:“原來李總教習是位有心人。”
紀珠道:“不瞞姑娘,我是管別人閒事!”
“呢!誰的閒事?”
紀珠道:“容我先請問,姑娘的芳名,可是桂琴二字?”
趙姑娘瞼色又一變:“李總教習既然能找到直郡王府來,已經是不容我否說了,不錯,我叫趙桂琴。”
紀珠道:“那麼我可以告訴趙姑娘,我是管李家的閒事來的,為的卻是小鳳、小虎他們姐弟倆。”
趙桂琴臉色大變,但是剎那間之後又恢復了平靜,冷漠道:“我想應該也是為這件事了,李總教習認識我那位公公?”
紀珠道:“原不認識。”
“在山東碰見才認識的?”
“不,在京裡,前不久才認識的。”
趙桂琴一怔:“在京裡?他們祖孫到京裡來了?”
“是的,而目你寄身八阿哥府,也是他打聽出來的,為了他們祖孫三個,我沒讓他們來,我來了。”
趙桂琴臉色連變,就在這一瞬間,她臉上的神色異常複雜道:“這麼多年了,沒想到我還是沒能躲過。”
紀珠的一顆心往下沉道:“這麼說,季老的獨子,小風、小虎姐弟的父親,你的丈夫確是你殺的?”
趙桂琴道:“不錯,人確是我殺的。”
紀珠揚了揚雙眉:“趙姑娘想必有能讓人信服的理由。”
趙桂琴的香唇邊掠過一絲抽搐:“當然,不然一日夫妻百口恩,何況又有了兩個孩子,我怎麼下得了手?”
紀說道:“趙姑娘的理由,可否說給我聽聽。”
趙桂琴道:“當然,那是因為他棄祖忘宗,賣身投靠成為一個專害匡復志士的滿虜鷹犬。”
紀珠一怔:“ 啊!是這樣麼?”
趙桂琴道:“他身上暗藏一顆出自八阿哥府的珊瑚珠,那就是鐵證,不過那顆珠在我匆忙之間遺落在季家了。”
紀珠想起了季晚風所說的話,點點頭說道:“不錯,季老確實在屍身之分發現了那麼一顆珊瑚珠。”
“就是那一顆。”
紀珠道:“他既然是那麼一個人,姑娘為什麼不事先告訴季老?”
“我發現的那天晚上,可巧公公不在家,我發現之後,曾經表示要告訴公公,可是他要殺我滅口,不得已,我只好殺了他。”
“既是為這理由,親人又有證據,姑娘為什麼要逃走?”
“人已死,無對證,只憑一顆事先誰也沒看見過的珊瑚珠,你以為公公會相信我這個媳婦的話麼?”
紀珠沉默了一下:“為此,你就忍痛拋下一雙兒女逃走了?”
“我本來是想帶孩子一起走的,可是我還有事,攜一雙兒女太不方便,所以我只好忍痛留下他們。”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