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說什麼 當即跟金天弼走了。
紀珠跟金天弼一出花廳,直都王馬上又吩咐福清給紀珠收拾住處,福清領命而去,直郡王笑了,笑的很得意。
金天弼陪著紀珠在直郡王府裡,該走、能走的地方都走到了,該見、能見的人,也統統都見到了。
可是,偌大一座直郡王府,那麼多人,就沒有看見一個趙桂琴。
紀珠直納悶,可又不便問金天弼。
轉完了、看完了近一個時辰也過去了。
天色透黑了,整座直郡王府裡都亮了燈。
回到了後花廳,更見燈火輝煌,居中擺著一張朱漆圓桌面,嵌花的紅桌中,一式發亮的銀餐具擺得整整齊齊,旁邊還站著兩個包衣侍候。
直郡王不在廳裡。
金天弼剛想問,直郡王已帶著福清從鏤花鑲玉的屏風後轉了過來,笑問道:“怎麼樣?
看完了?”
紀珠跟金天弼上前見禮。
直郡王接著問:“紀珠,這座直郡王府怎麼樣?”
紀珠道:“我只能這麼說王爺這座王府,在氣勢上跟八爺的貝勒府又自不同,別的我就不便多說了。”
直郡王哈哈一笑道:“好一個又自不同,好一個不便多說,紀珠,今兒個你是主客,陪客除了金總班領以外,我另給你請了一位,這一位,可不容易請,錯非聽說你就是那來自遼東的李三少,也想看看你還請不到呢!”
一頓,轉望屏風:“出來吧,等著你入席呢。”
只聽一陣環佩脆響,屏風後轉出一位宮裝婦人來,她,年可卅許,豔芳桃李,但卻冷如冰霜的。
她,也看得紀珠心頭為之一跳。
豔若桃李,冷若冰霜想起了紅娘子的形容,難不成她就是那位趙桂琴?
他正自心念轉動,只聽直郡王指著紀珠,向美婦人道:“瞧!瞧見了麼,這就是遼東那位李三少,名不虛傳吧!”
美婦盯著紀珠看,臉上沒表情,也沒說話。
直郡工又道:“紀珠,這位是我的紅粉知己,你就叫她一聲趙姑娘吧!”
一句“趙姑娘’,聽得紀珠心頭猛跳,他抱了拳:“趙姑娘!”
美婦人趙姑娘開了口話聲很好聽,但卻跟她那張嬌靨一樣的帶著冷意:“不敢,幸會!”
金天弼這才欠了個身,也叫了聲:“趙姑娘。”
直郡王抬手讓座,四個人落了座。
直郡王一聲“上菜”,福清跟包衣們馬上忙了起來。
當然這一桌酒席之豐盛,那是不在話下。
但是,席間,除了直郡王跟紀珠、金天都談笑風生之外,那位趙姑娘始終沒說一句話,瞼上也始終沒一點表情。
如果照紅娘子所形容的來說,她必是那位趙桂琴無疑。
這一席酒,直吃了近一個時辰。
看看該散席了,趙姑娘起身告辭走了。
趙姑娘一走席,也確該散了三個人往起站,直郡王道:“紀珠,我已經讓福清給你收拾好了住處,今兒晚上別回去了。”
紀珠剛一聲;“這……”
“這什麼?”直郡王道:“各府裡的,誰上誰那兒住些日子,常有的事,別這麼大驚小怪,你又不是上別處去了,我既然把你帶來了直郡王府,老八他就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