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淨的胖子,一個則是個五十上下的瘦老頭兒瘦老頭兒精神矍鑠Qī。shū。ωǎng。,兩眼開合之間精光四射,顯然必是個內外雙修的好手。
兩個人打千見禮。
直郡王則指著紀珠道:“見見我剛禮聘的護衛總教習,“李紀珠李總教習。”
兩個人忙轉向紀珠見禮。
顯然他們兩個沒來之前,一定聽快嘴說過所以只見禮,沒多問。
直郡王指瘦老頭跟白淨胖子道:“紀珠這是我府裡的護衛總班領金天弼,這是我府裡的總管福清。”
紀珠道:“金老、福總管,往後還望二位多照顧。”
瘦老頭金天弼道:“不敢。”
總管福清則忙道:“您千萬別這麼說,對您,府裡上下可是仰名已久了……”
直郡王道:“見面勝似聞名,八爺府里正副三名總班領聯手,沒能在他的手底下走完十招。”
金天弼神情一震,兩眼頓現奇光。
福清一怔,瞪大了眼,連嘴都張開了,張得能輕易塞進一個饅頭。
直郡王笑望金天弼:“天弼,你要不要試試?”
金天弼微一欠身道:“屬下不敢,李家絕學屬下久仰。”
話雖這麼說,目中兩道奇光卻盯著紀珠。
直郡王笑道:“不要緊,我準你試。”
金天弼道:“李總教習……”
紀珠心知此老不服,道:“我很願意向金老討教一二。”
“好,那麼恭敬不如從命,金天弼有輒了。”
他出手真快,腳下微動,當胸一掌疾拍紀珠。
他掌上的造詣顯然不俗,不但出招快認穴準,而且勁氣逼人。
紀珠原以為他不會出手,就算會出手,也沒想到是說出手就出手。
但是紀珠沒慌,不但沒慌而且很從容,他腳下也沒動,只上身移挪,輕易地躲過那疾襲而來的一掌。
直郡王是個大行家,紀珠的身手他也見過,倒沒有怎麼樣。
福清不會武,是個外行,他只覺得紀珠躲得既快又靈巧,忍不住脫口喝了一聲:“好。”
福清這裡剛一聲:“好。”
金天弼那裡一聲冷喝冷喝聲中,掌勢倏變,連綿出手,一氣呵成,轉眼工夫攻出六掌,掌掌凌厲,立即把紀珠一個身軀罩在翻飛的掌影之內。
福清嚇呆了一聲“好”出口之後,嘴都忘了閉了。
紀珠仍然是腳下不動,上身移挪,也在轉眼間工夫內躲過了五掌,只聽他道:“金總班領,我要出手了。”
他後落,金天弼適時第六掌拍出。
紀珠的身軀靈蛇似的一扭,金天弼那第六掌又告落空。
金天弼還想變招,紀珠卻沒再給他變招的機會,右掌飛快遞出,一閃即回。
只這麼右掌一閃。
金天弼如被蛇咬急忙抽身飄退丈餘之外,他的臉色變白,瞪目張口,可就是作聲不得。
福清什麼也沒看見正自詫異。
只聽直郡王道:“金天粥,怎麼樣?”
金天弼倏地定過了神,發白的一張老臉變得通紅,欠身道:“八阿哥府的三位正副總班領聯手沒能在李總教習手下走完十招,屬下信了,而且,對於遼東李家的絕學,屬下也服了。”
紀珠道:“好說,承金總班領相讓。”
金天弼面有愧色,道:“總教習別這麼說了。金天弼也算成名多年,放眼京裡,也算得上是數得著的,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武學。”
紀珠道:“總班領這麼說,我越發不好意恩了。”
福清都傻了,這個說話看這個那個說話看那個,頭跟個撥浪鼓似的。
只聽直郡王道:“好了,你們兩個誰都別再說什麼了,福清,傳話下去,我要請新任的總教習喝一杯。”
福清還沒來得及定神。
紀珠忙道:“王爺能不能收回成命。”
直郡王道:“怎麼?”
紀珠道:“這樣的吃喝,我都怕了,乾脆,您就讓總班領陪我到處看著,就算抵了這一頓酒吧。”
直郡王道:“兩碼子事,看,我當然會讓金天弼陪著你到處看看,但是看歸著,這頓酒卻不能抵。”
紀珠還待再說。
直郡王已然又道:“時候差不多了飯總是要吃吧,先讓金總班領陪你到處看看,待會兒回來吃飯。”
直郡王既然這麼說。紀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