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頭多等等有什麼要緊,兄弟,我不怕誰看見,我跟你說過,只要你找到了這兒,他們就根知道毛病出在我這兒,我也跟你說過,他們誰也不敢奈何我。”
紀珠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用鐵大哥先回去O問鐵英道:“兄弟——”
紀珠道:“鐵大哥,你就聽我這一回,詳情等我回去再說, 何必讓我著急?”
鐵英望了望他,一點頭道:“好吧,你可一定要去,別讓我跟海若沒法交代。”
紀珠道:“鐵大哥放心,一辦完事,我馬上趕去。”
“那好,我走了。”
鐵英可是說走就走,說完話帶著人就走了。
望著鐵英等很快地消失在衚衕夜色裡後,紀珠閂上門,走了回去。
堂屋裡,燈還亮著,棉布簾垂著,只不知道那位綠姑娘還在不在了。
在紀珠來說,這是“賭”,他並不怕她走掉,他也不相信就從此找不到她了,只她這次走掉,下次再找到她,他也就不會“心軟”了。
猛然掀起了棉布市,紀珠剎時間說不出是什麼感受來,因為,那位綠姑娘還在,還坐在原位上。
他望著那位綠姑娘,那位綠姑娘也正望著他,四目交投,四道目光所包含的,都令人難以言現
進了屋,他道:“謝謝姑娘。”
綠姑娘道:“你既然那麼相信我,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對我失去信心。”
紀珠道:“姑娘,這是為什麼?”
綠姑娘道:“我說過,咱們兩個之中,總有一個要為難,你一直沒有難為我,這種心胸,這種氣度,我該有所答報,所以,寧願我為難來成全你。”
紀珠忍不住一陣激動,道:“謝謝姑娘,李紀珠永遠不會忘記。”
綠姑娘突然低下了頭,道:“我不要你謝,只要你不會忘記就行了。”
紀珠心頭又為之猛地一震,一時間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好。
就在這時候,兩耳房裡一絲輕微異響傳人耳中,他一定神,雙眉揚起:“既是白雪庵搬借來的,躲在裡頭辦不了事。”
綠姑娘身軀一層猛抬頭,西耳房的垂簾似遇狂風,猛然飄起,香風醉人,緊接著從西耳房裡閃出一個體態阿娜,風韻動人的美豔少婦來。
她,從頭到腳一身黑,黑得美,黑得消,也黑得森冷逼人。
綠姑娘忙站了起來:“姑娘——”
黑衣少婦目凝寒冰,目光如兩把利刃,冰冷道:“笑蓉,你沒有怎麼樣吧?”
“芙蓉?”紀珠聽得一怔。(奇*書*網。整*理*提*供)
綠姑娘道:“謝謝姑娘,沒有。”
黑衣少婦道:“那就好——”轉眼冷冷的望向紀珠:“你就是遼東李家行三的那個?”
紀珠道:“不錯。李紀珠。”
黑衣少婦道:“我早該料到,以作李家的威望,北六省江湖道一定會——“紀珠截口道:“芳駕高明,這麼說,白雪庵跟這位姑娘說的那一套,也一定出自芳駕的高明授意了?”
黑衣少婦道:“事實如此,我不願意否認。”
紀珠道:“各為其主,我不願意責怪芳駕,但是二阿哥身邊有的是別人,芳駕不應該挑上我這個剛來的。”
黑衣少婦道:“就因為你是東宮指著名要的,就因為東宮秘密派人去請你,也就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挑上你。”
紀珠道:“也就因為這樣,你不該挑上我,因為芳駕你替你的主子挑了禍根。”
黑衣少婦冷冷一笑道:“是麼?”
紀珠道:“眼前事只是個開端,往後的芳駕可以自己看。”
黑衣少婦道:“恐怕這件事只有開端,沒有往後了。”
綠姑娘一驚。
紀珠談然一笑道:“是麼?”
黑衣少婦冰冷道:“不信你自己看。”
話落,抬皓腕,楊玉手,遙遙一掌拍了過來。
這一掌,乍看像輕輕的一抬手其實紀珠已經感覺到,一股勁風已迎面排來前身的重穴都在籠罩之中。
紀珠既沒放在眼裡,也沒放在心上,輕描淡寫,抬手一指點了過去。
黑衣少婦臉色微變,沉腕變招,閃身欺到,一剎那間攻出了六掌。
紀珠身軀不動,抬掌封架,一連拆了五掌,第六招單掌疾抖,‘叭’地一聲在黑衣少婦手背上拍了一下。
黑衣少婦花容失色,臉色大變,抽身暴退。
紀珠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