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
白玉糖說完這話,頂著一張紅撲撲的玉面,直接環住了佛子大人的鍵腰。
她本來是想速戰速決,抱一下就退回來滴。
但是,佛子大人好不容易得手,哪能這麼容易讓白玉糖退回去。
這廝直接張開雙臂,將白玉糖緊緊的樓在自己的胸懷之中,加深了這個擁抱,不留一絲空隙。
傾盡紅塵的三千雪絲跟光可鑑人的墨髮,交纏在一起,宛如細細密密的情絲,繾綣纏綿。
在如此靜謐的夜晚,這一刻,美麗的如詩如畫。
感受著懷中那散發著陣陣幽香,滑膩柔軟,曼妙玲瓏的身姿,佛子大人的雙眸也出現了一瞬間的火熱,他貼近白玉糖的耳鬢,清冷
的聲音像是梵音咒語,像是要烙在她的心頭。
“我的真面目,只給你一個人看……好夢……”
說完這話,佛子大人終於鬆開了懷抱,施施然從房間的正門身姿如蓮的走了出去。
只留下白玉糖呆立在原地,臉頰飛春,耳垂兒泛紅,眼角邊的淚痣越發的妖冶。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似嗔似惱的恨恨說道:“這個神棍!”
涅梵晨出了白玉糖的房間,唇角終於無可抑制的盪開了一個笑容,像是一朵盛放的冰蓮。
只是這朵冰蓮還沒沒來得及完全開放,就消失殆盡,徒留冷冽。
涅梵晨抬眼,冰雪般的雙眸清冷的瞧著走廊的拐角處,冷然的說道,“出來吧。”
“呵呵,西域佛子不愧是西域佛子,不過,這夜闖香閨,似乎不是你應該做的事兒吧?”夏雲朗似踏著片片流雲,從拐角的陰影處
,慢慢地走了出來,似乎點亮了一方黑夜,落落清輝,雅緻無雙。
“夏先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是夜闖香閨,你就是夜探香閨,區別只在於,我進去了,而你——沒有。”涅梵晨撩了撩雪
白的髮絲,白色的衣衫,聖潔的姿態,像極了高高在上的佛。
夏雲朗聞言優雅輕笑,周身的氣場分毫不弱,朗風霽月的雙眸流雲瀰漫,似被暗夜浸染,透出了暗黑色的強勢,“沒想到西域佛子
竟是如此巧言令色之徒,只是不知道,你手上的功夫,是不是跟你嘴上的功夫一樣厲害?”(某歡:話說,偶寫這段的時候,邪惡
了~)
涅梵晨的聲音沒什麼起伏,卻清冷的刺骨,“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終,白天沒有分出的勝負,不如現在繼續。”
“正合我意。”夏雲朗的笑容完美無缺,身若流雲,很快消失了身影。
涅梵晨雙眸一凝,身姿如蓮,同樣快若清風,沒了影蹤。
整個走廊登時空空如也,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
翌日。
雖說昨晚涅梵晨來了那麼一出突襲,不過,白玉糖睡得還是滿不錯的。
這一天的日程,安排得相當滿,第一站就是要去白家大宅。
按照她自己的本意,本來是打算單槍匹馬上陣的,當然,有龍家兄弟充當司機跟保鏢,自然是沒什麼事的。
很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鐵木好不容易見到自家姐姐,當然是不會放棄任何單獨相處,如膠似漆的機會,非要跟著。
按照以往事情的發展,佛子大人和六叔自然也不會示弱。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這兩人竟是消失了一個早上,直到白玉糖和鐵木坐上車,準備出發的時候,這兩人才施施然的出現。
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的臉色較之往常,多少有些蒼白。
“你們倆怎麼了,一個晚上不見,咋變得這麼憔悴呢?”白玉糖語氣中不由得帶了些擔心,“你們兩個還在在家休息吧,不過是去
一趟白家大宅而已,有鐵木和龍家兄弟,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放心,我沒事。”涅梵晨直接坐在了白玉糖的身邊,面色風輕雲淡,直接轉動著手邊的佛珠,閉目養神。
夏雲朗的笑容同樣完美無缺,讓人看不出什麼來,“我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是沒睡好而已,歇會兒就過來了,龍毓東,開車吧。
”
“是,夏先生。”
白玉糖見這兩人似乎真沒什麼其他的狀況,不由得放下心來。
從臨滄到淮城,這段本來漫長的距離,在豪華轎車飛速的車輪下,似乎也變得近了許多。
再次來到白家大宅,白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