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無的放矢,這金陵城中,方秀的耳目多過官府十倍,如是這金陵有什麼風吹草動,別人不知,決然瞞不過方秀。”
左良平道:“這一點證據太薄弱了。”
李寒秋道:“聽侯大人的口氣,對方秀為人似是早有所知,如若早些對他管教一番,也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侯瑞山道:“不瞞兩位說,那方秀武功高強,兄弟平日裡對他也要遜讓,他也還自愛,不和官府中人衝突,因此,兄弟睜一眼,閉一眼,未多管他。”
李寒秋心中知他害怕方秀,不禁微微一笑,接道:“侯大人,方在金陵地面上,實力很大麼?”
侯瑞山道:“不錯,方秀在金陵跺跺腳,連督府也要搖幾搖。”
李寒秋道:“我瞧這案子辦不成了。”
侯瑞山道:“為什麼?”
李寒秋道:“方秀實力如此強大,他綁架了大人,班頭不便惹他,還查個什麼勁呢?”
侯瑞山道:“這一次情形不同,別說兄弟了,就是督府大人,也擔不起這個擔子,那方秀既然不要兄弟活下去,兄弟也不用給他留面子了。”
李寒秋道:“這話怎麼說?”
侯瑞山道:“兄弟之意是說,那方秀既不給兄弟面子,兄弟也不讓他好過,方秀大院彈丸之地,我不信他能抗拒官兵。”
李寒秋道:“侯大人準備調動官兵,征剿方秀大院?”
侯瑞山道:“兄弟也不願如此,江湖上事,儘量照江湖的規矩行事。”
左良平道:“目下侯大人還未找出證據,證明是方秀所為。”
侯瑞山道:“那方秀武功高強,屬下眾多,想找出他實在的把柄,只怕不是容易的事。”
左良平道:“侯大人如是無憑無據的,那方秀如何前承認呢?”
侯瑞山道:“這就要諸位幫忙了。”
轉顧了李寒秋一眼,道:“剛才,兄弟已領教過這位李兄的武功那真的是高明得很,左兄既然和李兄結伴同行,自然是不錯了。”言罷,抱拳一揖。
李寒秋道:“侯大人要我等如何幫忙?”
侯瑞山低聲說道:“兩位不是官府中人,又不常在金陵露面,方秀耳目雖多,但也不識兩位,兩位只要……”突然再放低音,低得只有李寒秋和友良平可以聽得。
李寒秋聽完後,點點頭,笑道:“好吧!我們盡力而為就是。”
這當兒,突有一個軍士行了進來,道:“大人請班頭到大廳談話。”
侯瑞山站起身子,道:“兩位請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來。”
隨在那軍士之後,出室而去。
大約過了一盞熱茶工夫之後,侯瑞山又急急行了回來。
左良平看他滿臉惶急之色,已知受了責斥,心中暗道:“督府巡捕班頭,平日裡何等神氣,但一旦有了事情,卻也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侯大人……”
侯瑞山啊了一聲,道:“兩位要多多幫忙,兄弟是感激不盡。”
左良平微微一笑,道:“咱們答應了侯大人,自然要盡力而為,不過,我們三人,只怕實力太過單薄了。”
侯瑞山道:“兄弟已遣人去請幾個幫手,目下還未回來。”
左良平道:“目下這督府之中,就有幾位高手,侯大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