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不可能放下這個燕來村的案子離開,晏太傅的徒弟這個身份必然讓皇帝很滿意,只要有他在,程潛的追求鳳君的承諾,就絕不可能實現。鳳君現在已經覺悟這點,她知道要想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必須讓睿王覺悟,正在努力ing。
可能是偶表達的問題,也是因為第一人稱女主,所以很多事情寫不明白,偶真該番外啊番外~~
最後,愛我,愛我,如果愛我就不要bw我,啊,這悲催的人生,偶下去了~~
情長久
我還能說什麼,難道說你的心跳聲律也“不遑多讓”嗎?眼見著鶯簧已經過來了,我也只有偃旗息鼓,趕快弄好頭髮。畢竟正事當前,這個男人,我還有無數的機會,總有一天能扳回局面。
抹掉腦海中那一千零一種折磨人的方法,我重新頂回沉重的花冠,香積寺已經近在眼前。馬車停穩,車簾掀起,在太監聲嘶力竭的“聖旨到”聲中,鶯簧扶著我下了車。
齊王與王妃早迎了出來,此時都跪在香案前,擺出了接旨的架勢。在路的兩邊,跪著不少大臣想必都是來捧場的。齊王素有“賢名”,又是為了慶賀府上添丁,淑妃娘娘做功德,可是無論如何都該來的。
我將那聖旨展開,讀完了事。齊王上前接了旨意,方丈接了皇帝賜給寺中的禮物,齊王妃走到我身邊,笑意溫婉,道:
“鳳大人奉旨前來,一路辛苦了。後堂已經備下齋點,請三哥與鳳大人隨丹青往後堂稍息。”
“王妃說的是,鳳卿一路奔波,想必也倦了。現下離吉時還有陣子,不妨稍事歇息,這香積寺煌煌百年,倒也有些動人之處,不妨隨喜。”齊王也說道。
佛像開光,隆而重之,吉時的選定也是頗為講究的。我出這趟差,也不能來了就走,只有客隨主便了。
才走進後堂,便見一群女眷圍成一圈,見我們來,才轉過來行禮的行禮,招呼的招呼。魏王妃笑道:
“鳳大人也來看看,可見過比老五家昭兒還俊的孩子嗎?”
原來這次出門,他們把孩子也帶出來了。我忙走上前去,朝抱著孩子的乳孃懷裡看過去,只見那孩子修眉俊眼,面板粉嫩,好似一掐就能出水一般,已經有他父親的風範了。那齊王妃笑著把孩子從乳孃懷裡抱過來,眉宇間滿滿都是疼愛,向著乳孃詳細地問了剛剛她離開這段時辰,孩子的情景,細緻之處,如果不是知道內情,我真的以為她便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古代的女子,也許真的跟現代人不同吧。婆婆為了自己丈夫和其他女子的子嗣,這樣大肆排場,身為妻子的還要費心張羅,難怕錯了一點半點,都要惹人非議,落人褒貶。
就算告訴自己孩子是無辜的,但是畢竟那是枕邊人炮製出來的,只要在眼前一日,不,哪怕是僅僅知道他的存在,都會是心頭的一根刺,要疼一輩子的。這樣的日子,換了我真的是過不下去的。再怎麼三從四德,畢竟也是個女人,真不知她心裡是什麼滋味。
我不想再看下去,眼光掃過女眷,卻未見這孩子的生母秦側妃的身影。這樣的日子,榮耀本應落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就算是個妃,頭上總掛著一個“側”字。這位齊王妃表面上是淡的,可是幾次見面下來,她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女人,就算生了兒子又怎樣,只要這“娘”還是齊王妃做,秦側妃也始終沒辦法分享今日這樣的“榮耀時刻”。
座上皆是笑意嫣然,我心中發堵,幾乎喘不過氣來,這裡面我真的是一刻也不想留。我稱讚了孩子幾句,便隨便找了個藉口,出了後堂。因為有女眷來,這寺廟裡不相干的人,早就逐了出去,我也樂得順著抄手遊廊一路向後轉悠,權當是參觀遊覽。
“卿卿?”我自顧往前走,卻突然聽見頭頂上有人喚我。
我抬起頭,便見到謝珂躺在廊簷的橫樑之上,見我看他,便滾了下來,安安穩穩落在我面前,手上還抓著個黑色的小酒罈,一股酒香,與他盎然的笑意一起,直楞楞撲面而來。
“佛門清淨之地,你這又唱得哪一齣?”我有些驚訝,這傢伙可真有本事,香積寺是奉敕命而造,他竟有膽子在這兒喝酒。
“戒律森嚴,佛門弟子不得飲酒,想必佛爺也未好意思自飲的,與其讓這芳洌如此寂寞,不如交給知己,這酒也歡喜,想來佛祖知道了,謝我還來不及,又豈會怪罪1謝珂朗然笑道,:“這可真真是好酒,若錯過了也可惜,卿卿可要一試?”
但凡世人供到佛前的,哪有不真?我推開那酒罈,說道:“我也不是它的知己,就算它到了我肚中,這滿腔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