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一樣。
“那你想見誰?季孟赫嗎?”連凱一拳擊在牆上。
“我……誰都不見……”
不行了,鼻尖還有著那除草劑的味道,她……她就快死了!
花芸不斷告訴自己,不能死在這兒,她得走……得離開……
“算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雖然恨你,但也不能讓你死在我的地方。我還是去找大夫過來,等你病好了,就趕緊給我滾得遠遠的吧!”丟下狠話,他滿心憤怒地離開了。
花芸心碎了,想趁他折返之前離開,可她真的沒有力氣。
用力撐起自己……可她又一次倒下,直覺眼前一團暈黑,她終究體力不支地昏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緊跟著連凱前來的春雪兒不禁好奇地走到門外瞧了瞧。
她心底直覺奇怪,為何這個女人抵死不開門呢?就算是有病,讓人瞧瞧又會怎麼樣?
該不會暗藏著什麼秘密吧?
想著想著,她心底想解開這秘密的慾望也益加強烈,於是她決定進入一瞧。於是她立刻找了只大錘子,往那橫閂用力敲了好幾下——
不一會兒工夫,門閂鬆了,她用力將門一推,竟發現裡頭空無一物,何況是人呢?
“怪了,這大門鎖著,視窗又那麼小,她是從哪兒出去的?”春雪兒到處找了找,連屏風後也沒放過。
“嘖……這是怎麼回事呢?”她蹙起了眉頭。
這時,春雪兒突然瞧見床榻上落了片粉紅色的玫瑰花瓣。
“不對呀!咋門連府沒種這種花,為何會在她床上找到這種東西?”再低頭聞著上頭的味道,還帶著幽幽清香,根本就像是剛摘下的!
深思了一會兒,春雪兒的目光陡變犀銳,於是她趕緊將那花瓣收入衣袋,踩著愉悅的步子,輕鬆地離開了。
“花芸,你還好吧?”
秦未央預知她將遇險,於是潛進連府,在緊要關頭將她救回靈幻居。
“未央哥……”她張開眼,首先瞧見的便是他,接著是站在身後的芊芊、仇瑚和繪漓。
“可有哪兒不舒服?剛剛未央已為你運了氣,保住你的人形了。”繪漓擔憂不已地說。
“謝謝大家,我已經好多了。”伸手拭了拭額上的汗水,花芸輕喘了聲,可體力還是很差。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仇瑚拉了張椅子過來,坐在她身側,謹慎的問。
“是我疏忽了,我不知道我附近居然有人用除草劑,我一聞到那味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她扶著痛楚不已的額頭。
“你也太不小心了!”秦未央深嘆了口氣。
“那你現在覺得如何?我看你臉色還是好差。”芊芊擔憂地摸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傻瓜,我們是不會生病的。”秦未央摸了摸芊芊的小腦袋。
“那她是……”
秦未央知道她要問什麼,所以又說:“她的元神太虛了。”
元神?“糟了!”花芸突然叫了聲。
“怎麼了?”大夥都跟著緊張起來。
“我……我的元神花瓣不見了!”她著急地不斷運息,可總有口氣提不上來。
“不見了?”大夥兒震驚地張大眼,因為他們不是人,支撐人形的就是靠元神的力量呀!
“那我趕緊替你回去找找。”繪漓說著就要走。
“等等,繪漓姐。”花芸立即喊住她,“不用麻煩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找。”
她不想再麻煩別人了,畢竟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不小心鑄成的錯,怎能再讓繪漓去涉險呢?
“你可以嗎?”大夥兒擔憂不已。
“我可以的。”花芸笑了笑,臉上多了一抹淡淡的柔美,“何況也只有我能察覺自己的元神花瓣流落何方。”
“我看,讓未央陪你一塊去吧!有個男人保護總是比較好。”仇瑚對她此去的情況不甚樂觀。
“這……不用了。”她趕緊拒絕,“他那個人很容易猜忌,我不希望再讓他誤會了。”
“要不然……我去也行呀!”芊芊也道。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得來。”花芸忙著下床,表情輕閃過一絲對未來的茫然。
儘管如此,她仍不願讓別人為她擔憂,這是她一直以來的處事原則。
“既然你堅持,那就凡事小心了。”仇瑚說完,便拔下數根頭髮交給她,“若遇上危機,就把這頭髮混著柳枝沾上你的血,便可暫時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