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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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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在狐疑的民眾心中,就只有內亂這種可能了。於是謠言四起,網路上各種說法眾說紛紜,有人說軍方謀反,有人說是丞相不甘心做宦官的走狗,聯合軍隊對付宦官們;甚至還有人說是太子要謀逆,想要馬上做天子。。。種種說法不一而足,卻沒有人想到師高亥率先叛亂,只當是軍隊出問題了。因為就連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軍隊和宦官們一直不對付。所以說事實的真相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但是這個令人惶恐不安的夜晚終究還是安然度過了,提心吊膽的居民發現除了宵禁不許離家,還有街上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軍jǐng往來巡邏之外,洛陽城一夜都是風平浪靜,只有住在距離朱禁城比較近的那部分人才隱約聽到一些從朱禁城方向傳出的槍炮聲,不過能把家安在靠近朱禁城附近的人,那可都是高官顯貴之家、世家門閥之府,對高亥的謀劃都是瞭解一二,甚至是親自參與其中,提供助力,但是他們可不會對外大肆張揚,對於這些人而言明哲保身方為上道。所以對於普通的洛陽民眾而言,6月18rì的夜晚是一個十分詭異的夜晚。

但是一切的謎底都在19rì突然召開的大朝會上揭曉了。大朝會不是一般的朝會,自古傳承而來的含元殿舉辦的正至rì之朝(元旦冬至rì大朝,亦稱外朝)、紫寰殿舉辦的朔望rì之朝(初一十五,亦稱中朝)、宣政殿舉辦常朝rì之朝(三到五天一次,亦稱朝會)。

在現代的中華聯邦常朝rì之朝制度早就因為時代變遷和政治體制的發展而名存實亡,畢竟對於一個大國而言,朝會的辦事效率實在過於低下,無法適應現代社會的節奏,而且在聯邦的政治體制中,rì常政務早已交予丞相處理,天子只負責重大事務和戰略方向的問題,所以幾rì一朝就有些不合時宜也實無必要。

但是不同的是隻有正至rì之朝一直傳承了下來,並且分化變更為兩種不同的形式,一是禮儀慶典型別的朝會,諸如新年、冬至、中秋等朝賀,而且大朝只受朝賀,不理朝政,因此更多是禮儀外交xìng的大型國事活動,也兼有天子親民兼聯歡晚會的意味;二是中華聯邦發生事關國運、政體等關係重大事件,諸如天子龍馭賓天、新天子登基、冊封皇后太子、任命罷免丞相、晉升大將軍軍銜、進行聯邦總動員、發動全面戰爭等事件所需要召開的聯邦全體擴大會議,屆時凡皇子親嗣、諸王宗親國戚、國賓,勳貴、內外使臣、文學侍御館閣供奉之屬等平時不用上朝的清貴閒人,三公九卿、諸部尚書侍郎、將官軍佐,還有河中諸地、南洋百國、天竺列邦等八百餘中華聯邦加盟邦國皆需遣使入朝。

而今天召開的朝會就是第二種大朝會,但是又有所不同,是因為來不及通知等待不在京畿洛陽的與會人員,而只有聯邦zhōng yāng和各地駐洛陽代表參與的、緊急召開的特別朝會。

不得不說,特殊情況下的聯邦辦事效率值得驚歎,不到一刻鐘,所有有資格參與外朝的在雒官吏貴戚就全都收到通知,這固然有因為宵禁全都禁足於府邸的緣故,但是聯邦關鍵時刻的執行力也是可見一斑。

很快,成百上千的大大小小官吏勳貴們就更換上正式朝服,火速趕往朱禁城大明宮,路上那些正在巡邏的憲兵們也是一路綠燈。在透過長長的龍尾道爬上高大宏偉的含元殿後,所有的人都是心中一凜,往rì雍容華貴、氣勢磅礴的含元殿四周此刻站滿了全副武裝士兵,懂行的人還看出這些士兵不是平時的宮禁宿衛,而是羽林軍的野戰兵團,含元殿正門外甚至還有兩輛所有人都是從未見過的古怪四足戰車,雖是從未見過,但是那一門雙連發的速shè炮和三挺大口徑機槍就說明了它絕非擺設。

這一切使得今天的含元殿充斥著濃濃的殺機,一份莫名沉重的壓力就這樣壓在了眾人心頭。那些對高亥的yīn謀心知肚明的人在看到不同於平時而早早出現在龍椅上的天子和站在平臺上的太子師,都明白了高亥是徹底地失敗了,太子和天子都還安然無恙,有些參與高亥yīn謀或本身就是高亥黨羽的人就更加的戰戰兢兢、汗出如漿了,甚至是有好幾個膽氣不夠的,直接就軟到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劉軒不屑的掃視那些膽小如鼠的渣滓,一揮手示意士兵將他們都拖出去。

就是那些尚還不知內情的人一看到高亥的走狗被人像死狗一樣拖著出去,而天子居然還在龍椅上閉著眼睛假寐,毫不關心,再加上今天含元殿的反常和高亥的消失,東宮眾屬官和六率幾位將軍全都立於太子兩側,尤其是太子詹事楊慎竟然立於天子平臺一側,還在百官之首的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