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著,雖然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周圍也是一片漆黑,很難看清道。
連城磕磕碰碰跑了許久,乾脆不再跑,打算找個地方躲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她運氣好了點,她躲藏的地方是一塊不規則的大石頭,而她就在大石凹處那裡躲著。只是她剛蹲下身去,就感覺到不對勁,陣陣腥臭味撲面而來,低頭看去,才發現面前一塊地比別的地方看起來黑上不上。
可能是被石頭擋著的原因,這裡顯得更加黑暗,只感覺那一塊地方特別的黑,而且還冒著陣陣腥臭味,讓人作嘔。
出於好奇,她將伸出手指頭戳了戳,卻不料一下戳了個空。
嘶嘶~!
有怪聲傳來,似乎就在那片黑暗中。
突然黑暗中兩幽光微閃,連城心中一驚,渾身汗毛一根根炸了起來,想也不想就地一滾,餘光瞥見一條大腿粗的蛇從那黑暗中一竄而出。
與時同時,自己剛蹲著的地方,一道黑影撲下。
碰!
黑影與大腿粗的蛇撞到了一塊,連城清楚地看到那黑影一掌拍到了大蛇身上,而大蛇張大的口,差點一口咬到黑影的腦袋。
連城頓時嚇得頭髮都立了起來,要是剛才晚上一點點……
。。。
 ;。。。 ; ; 鸚鵡一聽,毛炸了炸,非常沒有骨氣地低下了頭,一直將腦袋差不多全埋進羽毛裡頭,才一動不動地原地裝死。
“靠,人一賤一鳥也賤!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鳥!”連城看得眼角直抽,雖然這隻鸚鵡看起來沒有半點殺傷力,跟平常的鳥沒什麼兩樣,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隻鳥不但聰明,還挺賊賤的。
鸚鵡腳丫微抽搐了一下,又死一般沒有半點動靜。
又靜聽了一會,巡邏兵再一次巡過以後,連城才躡手躡腳地向廚房移去。以原身十多年來的記憶,連城瞭解到楚言每天都有吃宵夜的習慣,一般都是月上中天的時候,大概還有一個時辰的樣。
廚房裡亮著燈,一個老僕正坐在門口打著瞌睡,裡面還有兩個人在忙活。
夜色很暗,偶而有微風吹過,風向正是門口。
連城從懷裡拿出一包藥開啟,迎風撒了一把藥粉末,微風將藥粉末吹向廚房。門口的老僕依舊沒有反應,不過似乎睡得更熟了一點。
廚房裡忙碌的兩人打了個哈欠,都伸了個懶腰,似乎也困得不行。
不一會兒,兩人站在那裡呼呼睡去,身體直打晃。
連城算計好時間,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動作十分輕微,不去碰那兩個正站著睡覺的人,走到那鍋正熬著的靚湯前,小心亦亦地將鍋蓋拿開,將準備好的一瓶藥倒了下去,然後又將鍋蓋蓋上,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
回到之位隱秘的位置,迎著風灑了一把藥粉末,然後賊兮兮地朝四周瞅了一眼,又回到剛才鸚鵡的位置,將正在想法辦法解開繩的鸚鵡給拎了起來。
鸚鵡抬頭一看,見是連城,驚得再次炸了毛。
不過很快又老實下來,聳拉著腦袋,一副認命了的樣。
連城想過了,一直綁著這隻鸚鵡,被人發現以後肯定知道有人下藥,可若現在就放了,這隻鸚鵡又忒不老實,說不定剛放開就嚷嚷起來。
殺了埋了的話,人家發現鸚鵡不見,也會懷疑。
唯一的辦法就是,她先把這隻死鳥給綁架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把它放回去。至於它會不會迷什麼的,連城則沒有想過。
皇府的院牆可比她家裡的牆高多了,連城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稍微矮點的地方,眼見著日上中天,不免有些著急。在這裡待久一刻就有被發現的危險,她可不想被當成刺客給宰了,雖然她番強進來也沒幹好事。
那死男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居然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兜了一會兒後,連城找到一處陰暗的牆角,將手裡拎著的大肥鸚鵡順著牆頭扔了出去,聽到‘啪’地一聲以後,她才將不知從哪裡順來的一根長棍斜靠在牆頭上,然後順著棍爬了上去。
米多高的牆頭,她可是沒有能力翻過去,彈跳力最高也只是兩米多點的地方。不過她從小就會爬樹,拄根棍她能順著棍爬上去,到時候再翻到牆頭上就行。不過想像很美好,現實卻有些殘酷,待她爬到了棍的頂端,手也能扒到牆頭,可她使了老大的勁也沒爬上去,原因是這牆滑了。
就在此時,巡邏兵再一次走過,連城立馬就碉堡了。
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