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司一個人原地抽搐,徹底凌亂了。
剛那老東西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以為說了閃到腰的話,這老東西會給拿點藥什麼的,誰知道這老東西不但沒有拿藥,連套乾衣服都不給。
提刑司一臉扭曲,很想罵人!
¥¥……
提刑司感覺相當沒面,想來想去,覺得自己不應該留下,打算冒著大雨回去,可是腳剛踏出門又收了回來,面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裡那個惱啊!
雨大了,腰又好疼,鞋還掉了一隻,咋走?
沒辦法,提刑司揉著腰找了張椅,然後整個人窩了進去,打算就這麼湊合著過一夜,或者等雨停了再回去。
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就是自家女兒還在連家手裡。
——
這場大雨久得出人意料,一直下到後半夜停下來,連續下了整整十個時辰的大雨,再過不了多久就要天亮。
街道上全是積水,地勢矮一點的人家,已經被水淹沒,這場雨明顯成了災害。
因為半夜房間裡灌進了水,連城不得不讓胡小菲從地上起來,不過依舊沒有讓她到床上去,而是拿了幾張長板凳放著,讓她躺了上去,自己則爬到桌面上,盤腿修煉了一個晚上。
胡小菲沒有睡意,時不時嘲諷一句,無非說連城廢物不自量力。
。。。
 ;。。。 ; ; 胡小菲瞪眼:“你居然要我躺地上!”
連城搖了搖頭,指著打好的地鋪,道:“非也,有草墊,也有席,你該滿足了。”本是打算只鋪草墊的,後來想了想還是給她鋪上了席,連城覺得這樣已經很看得起她了,畢竟她平日裡也只是這樣的地鋪。
胡小菲卻是不服:“你什麼意思?有床為什麼不讓我躺!”
連城蹙了蹙眉:“沒什麼意思,你只要知道那床不是你能躺的就行了!要床沒有,要地鋪就有一個,你愛躺不躺。反正你這傷死不了人,估計就是在床上,不能吃只能喝地熬上個月。當然,如果你倒黴一點的話,頂多就活不過天罷了。”
胡小菲一聽,面色更白了:“你騙人!”
連城聳了聳肩:“愛信不信!”
胡小菲:“……”
胡小菲雖然嘴硬,心裡頭卻信了大半,畢竟外面對連城的醫術可是傳得有板有眼的,而且自己的肚是越來越疼了,有種腸已經斷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到恐懼,她只是一個煉氣一層的小修士,身體自我修復能力低,如果腹內真的出了大問題,情況比那些武夫好不了多少。
猶豫了一會兒,疼痛難忍的胡小菲還是脫起了衣服,只是在外人面前脫衣服,實在讓人難為情,而連城又一眨一眨地瞪著,讓她難以動作。
連城翻了個白眼:“你那什麼眼神?你有的,姐兒也有,還不至於對你起興趣!再說了,姐兒可是直的,只喜歡男人,對女人不起性一趣。”
胡小菲聽得羞惱不已,惡狠狠地瞪了連城一眼,卻對連城不起絲毫殺傷力。
不過胡小菲倒是因為連城這一番話,放了開來,將衣服全部脫了下來,不過仍是防備地看了幾眼連城。
連城卻沒再看她,而是挑出一套裡衣扔了過去:“這是新的,姐兒一次都沒穿過,便宜你了!穿上吧,姐兒對你的**不感興趣。”
胡小菲再次羞惱,如果不是肚疼,她非得跳起來掐死這女人不可。
等胡小菲穿好,連城才轉過身去看她,卻見胡小菲踉踉蹌蹌繞過地鋪向床走去,頓時皺起眉頭:“別怪我不提醒你,如果你敢躺到床上去,就算我不把你扔下來,你也會死得連渣都不剩,因為這張床,連我都不能躺。你所不屑的地鋪,才是我每日安睡的地方,至於信不信,由你!”
胡小菲一聽,停住了腳步,猶豫了一下,咬唇走回地鋪,躺了上去。
倒不是全信了連城的鬼話,而是擔心如果自己真躺到了床上,連城會不會將她拖下來,然後丟到外面去,自己現在可是沒穿什麼衣服的。
連城面無表情,自個又不是個爺們,自然不會去接受胡小菲那小脾氣,若是胡小菲再發小脾氣,連城真會丟下也不管。
好在胡小菲老實地躺了下去,安靜得如同條死魚一般。
連城也懶得多說點什麼,拿出一個盒,從最上層拿出九根金針,先消了毒,才轉過去看胡小菲,將其遮住肚的衣服掀開,露出肚皮來。
手指按在其腹部,一股靈力自指尖探了進去,這一探連城頓時驚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