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涼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黑鬚老者,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師傅,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黑鬚老者掃了華服青年一眼,然後說道:“玉桐,為師是依靠什麼成就宗師的?”
華服青年一挑眉頭,說道:“師傅您力深厚,超絕,自然能夠成就宗師…………”
“呵呵,好聽的就不要說了,為師心裡明白,為師能夠成就宗師,其中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你買到的那顆蛇膽,若無那顆蛇膽,為師怕是這輩子都打不到宗師的程度,所以說,那顆蛇膽至關重要!”黑鬚老者說到這裡,突然停下腳步,側了下頭,說道:“若是為師告訴你,那顆蛇膽並非天然植物,而走向饅頭一樣,人造之物,你覺得如何?”
“什麼!?”華服青年再次驚呼一聲,而黑鬚老者向華服青年笑了笑,然後再次邁步前行,華服青年也趕忙跟上,同時開口問道:“師傅,那蛇膽是假貨?”
“不是,是真的!藥效非常驚人,藥力也非常精純,比天材地寶還要高上一籌,不過,為師與藥材打了一輩子交道,什麼樣的蛇膽沒見過,對於自己的眼力還是很自信,雖然那蛇膽很逼真,可是與真正的蛇膽相比,還是有著少許詫異,為師服用蛇膽之前,並未太過計較那幾處詫異,可是為師服用蛇膽之時,為師的舌頭嘗過了蛇膽汁,這蛇膽的破綻就立刻出現了!這蛇膽汁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蛇膽汁,而是由數十種藥材混合配製,根本就是藥湯!”黑鬚老者說道。
華服青年臉上露出震驚之色,隨後若有所思,而黑鬚老者再沒說話,兩人默默的前行,片刻之後,兩人來到張府大宅的不遠處,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望向張府大宅的匾額,以及張府周圍層層的護衛軍。
“這裡的防衛,比之城主府也是有過之無不及,看來這張家還真是有問題。”華服青年說道。
“看來注意張家的人還真不少。”
黑鬚老者說著掃了周圍一眼,笑了笑,然後說道:“玉桐,去送上拜帖。”
張府大宅,張重的小院,廚房內,張重正坐在小板凳上,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大盤子,而盤子裡面卻是一隻只被油炸過的大蠍子,成年人巴掌大小的蠍子,經過油炸之後,比之大螃蟹還要肥美,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張重吃的這些大蠍子,都是張遠從蠍蛇毒谷裡面來的,不過不能活的,只能死的,張遠從副本里蠍子屍體,本意是想找幾名藥理大師,研究出蠍子劇毒的解毒藥,不過也不知道張重哪根筋兒不對,他竟然把蠍子給吃了,油炸、水煮、爆炒,還變著花樣吃,而且經常央求張遠幫他幫他從“仙山”帶些大蠍子回來,讓張遠很是鬱悶。
張重拿起一個大蠍子,在蠍子外殼上捏了幾下,然後雙手一撮,蠍子外殼頓時破裂脫落,陷入出白嫩蠍子肉,而張重拿著蠍子肉沾著醬油或者辣醬,另外還有一壺酒,吃吃喝喝,那叫一個美,讓這廝的肥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
張重吃的正爽的時候,一名僕人走了廚房,說道:“二少爺,門外有人送上拜帖。”
僕人說著把拜帖往前一遞,張重戀戀不捨的把手上的大蠍子放下,用毛巾擦了擦手,接過拜帖,展開,只見拜帖上只寫了六個字“黎池,遊方郎中。”,外加一個手掌印兒和一個蓋印章。
這個拜帖並不規整,正統的拜帖應該寫上祖籍、現在居住地,氏族來歷,以及拜見的理由,不過這並非死規定,有些灑脫不羈的人,僅僅在寫上名字,或者是蓋個印章就算完事兒,往往拜帖書寫越簡單的人,身份也就越高,也就是名人,天下皆知,只需要一個名字就足以說明一切了,其它介紹就多餘了。
“黎池?黎老怪?”張重很是詫異,皺了皺眉頭,然後側頭望向僕人,詢問道:“門外之人可有說過有什麼事情?”
“沒有,門外之人僅僅是送上拜帖,不過門外有兩個人,一個很精神的老爺子,另一個是個青年人。”僕人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張重說道。
“是,少爺。”計人說道。
“黎池黎老怪,華服青年…………莫不是李玉桐,上次李玉桐買走了蛇膽,這次黎老怪親自上門…………”
張重一邊嘀咕著一邊整理衣衫,然後走出廚房,出了自己的小院,直奔正院大門…………
片刻之後,張重走到正院大門口,門口的僕人和護衛趕忙行禮,而張重應了一聲,隨即把目光投向站在正門不遠處的黑鬚老者和華服青年。
而在張重打量兩人的時候,兩人也在打量張垂,其中黑鬚老者看到張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