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子弟遷移的話,很容易惹起各地勢力的注意,很容易惹出亂子,所以,我覺得還是把遷移的日期稍稍延後,等待鎮國玉笙拍賣完畢之後,再著手南遷,遠兒,你看如何?”張角說道。
“恩,這樣也行,另外……”“張遠語氣稍微停頓,然後微笑著說道:“拍賣鎮國玉壘,這可是千古第一回,這個熱鬧,可是不能錯過。”
………【第六章 藥理宗師【上】】………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轉眼間,又是半個月過去,大明王朝境內動盪不安,特別是縫州,因為珍寶軒要拍賣鎮國玉璽的訊息一傳開,大批武林人士湧入縫州,使得縫州境內紛紛嚷嚷,魚龍混雜,而在安民城的街上,提刀帶劍的武林人士隨處可見。
雖說大批武林人士給安民城的治安帶來了一定的隱患,但是這些武林人士也給安民城到來了繁華,嚴冬之際,街上本應該是冷冷清清,可是現在卻是沸沸揚揚,街上的商販生意極為火熱,簡直比夏季旺季還要紅火!
安民城變得熱鬧的同時,還多了一股蕭殺之氣,因為整個城內佈置了大批的城衛軍,甚至連騎兵的都進城了,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不過只要城內的人不明目張膽的鬧事兒,這些崗哨城衛兵就不會干涉,就算是有人鬧事,只要不是發生械鬥,城衛軍也僅僅是將其驅散,並不抓人。
安民城在嚴冬之際變得如此繁華熱鬧,街上酒館幾乎是日夜開張營業,酒館裡的夥計是痛並快樂著,一邊拿著紅包獎金,一邊徹夜徹夜的工作,一個個變成熊貓眼,最後掌櫃的不得不多招幾個人手,日夜輪班工作。
所有人都知道,安民城現在的繁華,是因為珍寶軒即將拍賣鎮國玉、璽引起的,而在拍賣結束之後,安民城的繁華肯定會大幅度縮水,不過就算是短暫的繁華,也讓不少人欣喜非常。
這日,安民城內的一個喧鬧酒館裡,一個黑鬚老者和一個華服青年坐在角落裡對飲著…………
“這張角還真是個人物,竟然想了這麼個點子,把縫州經營的有聲有色的,現如今的繁華,怕是連天都州皇城也有所不及。”黑鬚老者微笑著說道。
“弟子倒不覺的,此刻的繁華,不過是假象而已,等待珍寶軒拍賣完後,繁華便會隨風而去,而且安民軍已經是在浪尖了,張角若是再不收手,鎮海道觀和昆吾門恐怕就要動手了,屆時,縫州義軍就是一個笑話,轉眼間就會覆滅!”華服青年說道。
“呵呵。”黑鬚老者笑而不言,而話華服青年見黑鬚老者的表情,不由的問道:“難道師傅覺得弟子說的不對?”
“呵呵,若是以前,為師對這縫州義軍也不會看重,可是現如今,為師卻發現小看了這縫州義軍,準確地說是小看了縫州張家!這張家…………有些神秘。”黑鬚老者說道。
華服青年皺了皺眉頭,遲疑的問道:“師傅,你出關之後就趕來縫州,到底是為了什麼?”
“呵呵。”黑鬚老者笑了笑,說道:“來尋機緣,天大的機緣!”
黑鬚老者說完之後,把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然後起身說道:“走吧,跟為師去一趟張家,探一探張家的底兒。”
華服青年趕忙起身,同時在桌上扔了一錠銀子,然後跟著黑鬚老者走出酒館,走在街上,兩人並肩而行,穿過十字大街,走向西大街。
“咦?”華服青年發現黑鬚老者走向西大街,而不走向東大街,大為詫異,不由得問道:“師傅,咱們不是去城主府?”
“非也,為師說去張家,並非城主府張氏,而是正統的張氏一族的張家,張角也不過是張氏一族的旁系而已。”黑鬚老者說道。
“您是說張角的兄長張梁?不過據弟子所知,張梁現在居於清泉城,卻不在安民城。”華服青年說道。
“就是因為張梁不在,為師才要去拜訪一下,若是張梁在的話,為師可就不敢這麼冒失了。”黑鬚老者微笑著說道。
“……師傅,這張梁有何本事,讓師傅如此小心?”華服青年詢問道。
“無他,唯宗師爾。”黑鬚老者淡淡的說道。
“什麼!?”華服青年低呼一聲,不過隨即想起這是大街上,自己的舉動太過扎眼了,於是趕忙裝作無事,繼續與黑鬚老者並肩而行,然後低聲問道:“師傅,您是說,張梁是一代宗師?”
“呵呵,為師也不敢肯定,不過這個機率很大,甚至,張家除了張梁和張角之外,還可能隱藏著第三位或者第四位宗師!”黑鬚老者輕聲說道。
“唯!”華服青年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