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轉去了帝心一系,而了真小和尚卻是無法阻止,一時間心灰意哈……
了真心灰意冷之後,回想起六覺大師的遺刮,於是就在前幾人日,召集了佛心一系的殘存僧人,宣佈佛心一系撤出清遠寺,一時間佛心一系大亂,其中幾個佛心一系的長輩僧人立刻對反,同時呵斥了真肆意妄為,甚至要逼迫了真讓出佛心尊者之位。
不過,了真畢竟是六覺大師的弟子,是明證言順的佛心尊者繼承人,所以更多的佛心一系的弟子支援了真,再加上帝心一系的人起鬨,最後帝心一系正式脫離清遠寺,所有的佛心一系弟子全部變成了雲遊僧,或者說是苦行僧!
清遠寺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江湖上卻一點風聲都沒有,其實是有原因的……
佛心一系僧人撤出清遠寺,這件事看起來鬧得很大,但是其實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因為真正脫離清遠寺的僧人很少很少,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佛心一系的人本來就很少,前些日子已經帝心一脈拉攏去一批,而等到了真宣佈佛心一系脫離清遠寺之後,一些不想離開清遠寺的,或者是佛心不堅定的,全都不轉移到去了帝心一系,所以說,而真正離開清遠寺的,只有了真與幾個得道高僧。
然而,了真與幾個得道高僧離開清遠寺之時,張角不在促州,而張誠和魯恆商議之後,就想了個歪點子……在清遠寺內另起爐灶,又組建了一個佛心一系,清遠寺依然是佛心一系和帝心一系兩家。
如此一來,了真小和尚率領佛心一系僧人離開清遠寺,就轉變成了清遠寺佛心尊者更替換新,把“佛心一脈”的事情,換變成了“了真”一個人的小事,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不了了之。
張遠聽完了真小和尚的講述之後,心裡一陣唏噓,一方面覺得二叔張角、二堂兄張誠和未來岳父魯恆,三人做的有些不厚道,六覺大師為了楗州安民軍而死,現如今卻走過河拆橋,委實有些太過分了;另一方面又覺得合情合理,畢竟清遠寺是安民軍的根基,安民軍一干人等,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清遠寺出現動盪,而且要把清遠寺的勢力牢牢抓在手中,把了真和尚排擠出寺,還真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張遠看著桌子對面正在吃齋飯的了真小和尚,此時已經吃下一碗稀飯……個粳頭,正在吃第二碗洗完和第二個饅頭,看著情況,顯然是真的餓了,也實許是好幾天沒上飽飯了。
“了真,跟你一起出來的幾個高僧呢?”張遠詢問道。
“小僧的幾位師叔、師伯年事已高,到處雲遊有些不方便,正巧有不少外地寺院送來請帖,邀請幾位師叔、師伯入住寺院,幾位師叔、師伯已經啟程去了外地寺院。”了真和尚淡淡的說道。
“外地寺院送來請帖?哪能這麼巧,看來是張誠堂哥和魯叔叔安排的……”張遠這麼想著,同時把一盤齋菜椎倒了真小和尚近前,然後接著說道:“你沒收到請帖嗎?”
了真和尚抬頭看了張遠一眼,又低下頭,夾了一筷子齋菜,放入口中,沉默的嚼著,片刻之後,這才開口說道:“小僧收到一張大雪山寺的請帖,但是小僧所學佛法,與大雪山寺佛法略有不同,前往大雪山寺……小僧卻是不願。”
大雪山寺是武林中最古老的門派之……現如今的江湖十大門派之……大雪山寺給了真請帖,自然是對了真很是看重,而大雪山寺這請帖一出,其他寺院當然就不敢再給了真傳送請帖了。
張遠和了真沉默片刻,而了真默默的吃著齋飯,吃光一盤青菜,兩碗稀飯和兩個饅頭,放下碗筷,雙手合十,說道:“多謝張施主的款待。”
“客氣了……張遠回應了一句,見到了真小和尚要起身,連忙揮手示意讓其坐下,然後說道:“了真,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小僧要到處雲遊,尋覓佛法真諦。”了真說道
“這個,想法是很不錯,可是你可曾想過,現如今這今年月,四處化緣的僧人可不招人喜,特別是促州,你若是想要依靠化緣走出縫州,恐怕你出不了促州就餓死了。”張遠說道。
“小僧清楚,所以小僧準備過了冬之後,開春再啟程。”了真說道。
“哦,那你現在住哪裡?”張遠再次問道。
“從此處往西走,大約千丈,是小僧過世父母的舊宅,小僧現在暫居在那裡。”了真說道。
“”張遠遲疑了一下,他現在很想幫了真一把,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又該怎麼幫?
張遠曾與六覺大師結下善緣……收了六覺大師的《大覺真經》……六覺大師已經過世了,所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