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西方還真是人才輩出,竟然能夠想到如此奇特的繪畫技巧,創造出如此簡便的書畫器具。”魯恆說到這裡,好似想到什麼,接著說道:“我記得那珍寶軒好像是你開的,裡面也賣一些極西之地的奇特之物,不知珍寶軒裡可有這些工具?”
“有是有,不過屬於非賣品,只有店員可以使用,若是魯叔叔需要的話,那我可以讓店裡給您送幾套過來。”張遠說道。
“呵呵,那就多些賢侄了。”魯恆微笑著說道。
張遠在魯府待了大半天,與未來岳父、岳母和未婚妻吃了一頓午飯,喝了幾杯下午茶,然後告辭離開。
張遠走出曾府之後,沒來由的鬆了口氣,好似完整某個重要的任務一樣,深呼吸幾次,登上馬車,由張四虎駕馭馬車,直奔張府而去。
馬車走在街上,張遠透過馬車的小窗戶看著外面,入冬了,天氣寒冷,街上行人比較稀少,就算是江湖豪傑也很少在冬季闖蕩江湖,畢竟天氣太冷了,人們窩在身上穿的太厚重,就懶得動彈,再者現在是冬天,若是傷筋動骨,那可就遭罪了。
張遠望著馬車外的情景,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竟然是六覺大師的弟子了真小和尚,而了真小和尚正拿著缽盂在街上化緣。
“四虎,停車。”張遠說道。
張四虎也不問緣由,立刻拉住韁繩,馬車停下之後,張遠把馬車小窗戶上的簾子整個離開,仔細打量了真小和尚的身影,確認這個人真的走了真小和尚,隨後心下有些詫異,暗道:“了真是六覺大師的弟子,佛心一系的領袖,怎麼會親自出來化緣呢?”
張遠掀開馬車門簾,鑽出馬車,躍下馬車,然後直直的走向了真,此時了真正在向一個賣粳頭的店鋪化緣,不過現如今是遭災之年,白麵饅頭可是很貴的,店老闆不耐煩的揮手,了真小和尚也不生氣,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就要走開,而這時張遠正走向他,了真好似有所察覺,側頭望向張過……
張遠走到了真近前,了真先行向張遠雙手合十行禮,說道:“見過張施主。”
張遠也不倫不類的雙手合十,然後說道:“了真,好久不見。”
“自從清泉城一別,再未見過。”了真淡淡的說道。
“呵呵。”張遠笑了笑,又看了看了真空空的缽盂,說道:“你怎麼親自出來化緣,而且清遠寺的僧人不是從不在城中化緣的嗎?”
清遠寺是江湖十大門派之一,本身就有很多產業,富得流油,本身就很富有,若是再在安民城裡化緣,那可就要惹人非議了,所以清遠寺的僧人從不在安民城化緣,而且為了宣揚佛法,偶爾還會在城裡施捨米糧。
“阿彌陀佛,小僧已經脫離清遠寺,身無半文錢財,腹中疾苦,只得在城中化緣了。”
了真淡淡的說道。
了真的語氣很淡然,但是他的目光有些黯然,而張遠對於了真脫離清遠,心下驚訝,說道:“脫離了清遠寺?難道你真的按照六覺大師說的,把清遠寺給解散了?不對啊,我怎麼聽說呢!”
張遠雖然時外界的事情不怎麼太關注,但是張重卻時不時的向他稟告一些外界的事情,特別是安民軍的情況,以及武林中的大事情,而清遠寺解散這麼大的事情,張重不可能不告訴他的。
“阿彌陀佛,清遠寺並未解散,不過此時的清遠寺,再非佛門正宗,寺內也再無一個佛心弟子。”了真淡淡的說道。(未完待續
………【第八章 了真【下】】………
張遠拉著了真小和尚圭講一家飯店甲,兩人坐下之後,張遠點了幾個齋菜,另外要了一壺熱茶,隨後兩人聊了起來。
張遠有意打聽清遠寺的情況,了真無意隱瞞,於是便給張遠詳細的解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六覺大師圓寂之後,了真小和尚人單力薄,無力持掌清遠寺大權,結果清遠寺的大權就落在了張角手中,張角以帝心尊者的名義,把清遠寺重新規劃……”使得清遠寺更加像武林門派,也就更加不像佛門了。
清遠寺僧人極多,但是真正修佛之人卻是極少,就算是佛心一系僧人,真心吃齋修佛的也只有寥寥幾個,而張角掌管清遠寺之後,把佛心一脈和帝心一脈徹底分開,可謂涇渭分明,而帝心一脈無形中開始排擠佛心一系,但是暗地裡卻拉攏佛心一系高手……
帝心一系的僧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還能還俗娶親,逍遙自在,而佛心一系的人只能吃齋唸佛,完全是兩種極端待遇,一些意志不夠堅定的弟子,漸漸的脫離了佛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