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千羽,道:
“戰大哥,你看看上面寫些什麼?”
紅面韋陀戰千羽接過信箋,當他視線落到紙上字跡時,詫聲道:
“這封信並非是喻帆鄉鄰田森,給‘人屠’朱虹的……
上面抬頭是‘朱虹老弟’,末尾具名是‘曲池’……曲池不就是‘鹿鳴幫’掌門人‘獠牙文魁’嗎?”
戰千羽這一發現,大出眾人意料之外……
長離一梟道:
“可能‘獠牙文魁’曲池,藉著喻帆來江南之便,雖然相識,但並不跟喻帆接近,同時知道田森是他一塊土上的鄉鄰,就用了‘田森’名義,吩咐田森,叫喻帆把此信帶給杭州朱虹……”
一頓,又道:
“當然,也可能另外有其他原因……戰兄,你看信上寫些什麼?”
紅面韋陀戰千羽注視著手中信箋,嘴裡喃喃在道:
“‘火雲邪者’姜青與他的同路人,都是‘鹿鳴幫’中的切齒仇人,暗中注意他們動靜……”
姜青見這封信中,提到自己名號,不由暗暗怔了一下。
戰千羽一邊看,一邊念出紙箋上的字:
“杭州東門外‘法華寺’,以後就是‘鹿嗚幫’江南分舵,裡面主持元空禪師,要取得密切聯絡……”
大旋風白孤吼喝了一聲,道:
“去孃的,這個賊禿肪,那晚上該一腳把他踩死才是!”
戰千羽繼續念出信上的話:
“窮家幫幫主葛松,毒鏢擊碎‘鹿鳴幫’掌法‘奪魄骷髏’溫冰頭顱,此仇不能不報,格殺窮家幫中弟子……”
姜青見大哥念出信上這些話,一聲輕“哦”,朝衛前輩這邊望了眼。
戰千羽繼續念出信中的話:
“不多久,有‘鹿鳴幫’中高手來江南,到時會來杭州與你一聚……”
紅面韋陀戰千羽,把信箋納入信封,向長離一梟道:
“衛島主,這封信落進‘人屠’朱虹之手,跟我等關係可大呢……”
長離一梟尚未回答,“巧手魯班”鮑玉道:
“戰大哥,吾等不妨將計就計,來個‘偷天換日’,‘一石二鳥’之計如何?”
戰千羽一怔……
長離一梟含笑道:
“鮑兄弟,你說來聽聽……”
鮑玉道:
“我等先機制人,把‘人屠’朱虹除去……”
姜青介面道:
“鮑兄,除掉‘人屠’朱虹,相信並不困難……只是如何除去,才不會牽累到‘風塵浪客’喻帆身上?”
鮑玉一笑,道:
“四弟,這就是剛才鮑玉所說‘偷天換日’之計了……”
一指桌上那封信,道:
“只是眼前還缺少一位高手……”
姜青聽到“缺少一位高手”不由愣了一下——此刻圍聚戰宅廳上眾人,哪個不是武林絕世高手?
姜青心念閃轉,不由問道:
“鮑兄,你……你說缺少一位高手?”
鮑玉一點頭,道:
“是的,四弟……眼前缺少一位‘書法’高手……”
長離一梟聽到“書法高手”這話,已有幾分會意過來,一笑道:
“鮑兄弟,老夫除了武學這一門外,平素對書法倒也十分喜愛……‘高手’不配,不過可以充充數,可倒說來聽聽!”
鮑玉道:
“這就行了……咱們不妨偷天換日,張冠李戴,摹仿信封字跡,另外再寫一紙信箋,由喻帆送去‘人屠’朱虹處……”
紅面韋陀戰千羽問道:
“鮑兄弟,信箋上寫些什麼呢?”
鮑玉道:
“那就是叫‘人屠’朱虹去死……死得連他自己也莫名其妙……”
微微一頓,又道:
“信箋上用‘獠牙文魁’曲池的口氣,告訴朱虹收到信後去一個地方……那地方吾等已有人手埋伏,他去到那裡,血濺七尺,橫屍地上。”
大旋風白孤“哇哇”又吼叫起來:
“嗨,鮑兄弟,你這顆腦袋,真跟人家完全不一樣,想出的東西,都是古里古怪的!”
紅面韋陀戰千羽沉思了一下,向長離一梟,道:
“衛島主,鮑兄弟這個辦法,確實是‘偷天換日’,‘一石二鳥’之計……”
長離一梟緩緩點頭,道:
“去一個地方……,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