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含著哀求,卻不說話。
“好,不要。這就洗掉。”轉身對上嬤嬤:“出館必須留下標記是嗎?”
“回爺,這是立館以來庚古不變的規矩,奴才們也不得擅自徇私。”
“爺不需要你們枉法,爺要親自為他寫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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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渾身掉進冰窟一樣。梓卿抱住眼裡已無焦距的清桑:“別怕。”手點下了睡|穴。攬著手裡玉人:“閒雜人等退下!”
幾位嬤嬤面面相覷,沒有理解似的。梓卿抬頭:“難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針之人?”
沒有掩飾的不快,讓嬤嬤們揮手,幾位小師傅以及差役紛紛退出。
“他既已經被本王買走,本王親自為他選下徽記應該不為過吧?”話是問話,可任誰都知道這不是詢問、是強悍的命令。
四位嬤嬤互相以眼色交換意見,最後秋嬤嬤略躬身:“王爺的人理當王爺做主。”
梓卿這才把清桑放下,嬤嬤聰慧地取了藥水溼巾要擦掉那兩個字,被梓卿接走了藥巾小心地為清桑除出字圖。兩片香丘上紅檁依然可見,一看就知道是什麼製造出來的,梓卿的手憐惜地輕輕落下,緩緩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宮裡拜見母後,聽皇兄說了大婚的安排,因為司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國大將軍府。
出宮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宮守時的接風宴和送別宴……梓卿馬上要去迎送親的隊伍,非墨陪同。嬤嬤的確早就和自己彙報過出館的一些規矩,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閒情去看;而最近嬤嬤要的虐採|穴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從歡館多年的習慣,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飯桌上南宮提到館妓贖身的烙印時,先聽到自己的名字會被永久刻入他的性器上,還沾沾自喜,帶著得意;卻在聽到下一個標記後,怎麼都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