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寧願漲痛都不想他的抽離,那樣的空虛是連心都帶空了的。
夏嬤嬤見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這|穴也算有福氣,攀上了這麼個主子,館裡為你可損失巨大,單單配種一項,我們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極品|穴。但是這福氣能夠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講個明白,你的後|穴如今已經培育為施爺專用,再無法侍弄他人,你聽清楚,10年之內這|穴要依靠施爺的賞賜方可苟活,每2…3日施爺若澆灌後|穴,則可保你|穴美人嬌,若被施爺厭棄了,想想你植入處男蕾的過程吧,|穴裡的痛苦將有過之無不及。”
清桑聽得心顫人抖,手心裡冷汗淋淋,臉色蒼白。其實早就略知一、二,卻始終沒有窺得全貌,不知深淺,如今聽得這一番話,腦子裡是炸雷滾滾。
“主子買你,你的命、你的|穴本就應是為主子生的,愛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責任義務。而且,別怪嬤嬤不疼你,館裡名|穴我們愛惜還來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穴裡乾涸無恩寵,那處男蕾則會斂起肉瓣成蕾,再承歡時還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貪戀你的騷|穴吧。”最後一句根本連嬤嬤都不相信的。
“清桑多謝嬤嬤教誨,清桑謹記。”聲音都在上、下牙之間迴旋。
“既然回到這裡,應該知道還要遵從館裡規矩,晚上洗乾淨,做出館的準備!”
“是。”
一紙休書33[2]
第三十三章 [2]
嬤嬤走了,清桑全身虛脫了似的坐到了椅子裡。晚飯真的吃不進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過一會侍童又進來,請他去沐浴,洗乾淨以後被包裹著抬進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張玉案上,好久沒有在眾人面前裸露身體,他不習慣地想蜷縮,被呵斥著又開啟。
四位嬤嬤在呢,還有不忙的小師傅也來了,因為西院出館的人尚屬首次,他們都想來看看。歡館被買走的|穴,為了要它們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銘刻上主人的名字在性器上,還要在臀溝的起點紋上“妓|穴”。
嬤嬤把準備好的紋刻之器端到清桑身邊,要他開啟雙腿跪著綁縛好,然後把幾個字型的“妓|穴”字圖案擺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選一種將要帶一生的標誌。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鮮紅的一個個字型,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搖頭哀肯地看向嬤嬤們,一個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嬤嬤等得不耐煩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莖上:“快選!”
“別扇那兒,一會紅了看不清楚怎麼上色。你喜歡玩,就扇臀光嘛。”秋嬤嬤對夏嬤嬤說:“還是捨不得吧。”
“嗯,這樣好的|穴是不願意放手。”說著,手下好象為了發洩不滿一樣狠狠地扇在兩片臀瓣上,幾下就全是五指重疊的紅檁子,嬌嫩的雪臀高腫,亮光光誘人。夏嬤嬤把肉丘狠捏住朝兩側一分,那密|穴就無處藏身的輕啟花蕊。夏嬤嬤眼光火熱含欲,秋嬤嬤把他拉一邊:“這|穴沒有吃到大家都遺憾,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還是別動為好。”
秋嬤嬤也不要清桑決定了,直接在翹起的臀溝上先寫好了一個“妓|穴”。清桑忍不住掙扎:“不要,求嬤嬤不要寫。”
秋嬤嬤捏了一把玉莖,疼得清桑尖銳一鳴:“才幾天就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一個爛|穴也敢壞了館裡規矩!看樣子不時刻提示你,還真不知道做|穴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來上標記,難道你以為主子會要你做男寵,難道館裡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聽到梓卿都知道這些,也同意這些,瞬間就放棄了掙扎,平靜的速度要嬤嬤們都驚詫。他們猜測清桑是怕施爺的,本來嗎,施爺那般人當然不會把清桑收了男寵(等於正式有地位),無非就是褻玩的妓|穴。
冬嬤嬤就要開始紋刺,突然有差役來報,施爺到了,正在往刑堂前來。就聽見匆忙的腳步接近,梓卿就進來了。眾人都施禮,梓卿手一擺已經看見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幾步過去見到那才寫下的字,神情鬆懈。解了清桑的捆綁,幾位嬤嬤一怔,春嬤嬤上前:“施爺?”
“他不需要這個。”
“奴才們早彙報施爺,日前還是爺替奴才們取得這|穴的淫汁做為刺入之液。”春嬤嬤拿過盤中兩個玉瓶,正好是山莊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乳珠採集了密液的雙瓶。
被鬆開的清桑一見到這雙瓶,臉一下就埋進了梓卿的胸前,梓卿感覺到懷裡光裸軀體的顫抖。把他橫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胸前衣服不放,梓卿彎身在他耳邊:“桑桑。”
清桑開啟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