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了半句,就被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
“當然不行。”只見幔紗一掀,從門外走進了這家妓院的老闆。
“但是那摩羅大人他……”婆須蜜顯得有些為難。
老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近日我聽摩訶至那的商人說,他們那邊的加尼卡的初夜都是價高者得,既然隱是摩訶至那國的女子,這回我們就按照那裡的傳統吧。”
什,什麼……我的額上開始流下冷汗,價高者得?這是什麼跟什麼。
“但是,”婆須蜜猶豫了一下,道,“按照這裡的傳統,隱的試練物件應該是我最為尊貴的客人啊。”
“但是現在也沒有那摩羅大人的下落,就這麼決定吧。”老闆說完,又轉身而去。
“非要這麼做嗎?”我一臉無奈地開口道。
婆須蜜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道:“別擔心,我一定會幫你好好挑選的。”
“那麼,你之前的試練……”我猶豫著問出了這句話。
婆須蜜臉色一斂,目光卻飛快地掠向了枕頭底下。
她短短眼波流轉的一瞬間,似乎蘊涵了萬般情緒,我忽然想起她剛才說的話,“按照這裡的傳統,隱的試練物件應該是我最為尊貴的客人啊。”不由得心裡暗暗一驚,她成為加尼卡之前,應該是目蓮還流連於花叢之時,這麼說來,莫非她的試練物件是——目蓮?
“是……目蓮嗎?”我猶豫了半天,還是開了口。
她身子微微一震,半晌,點了點頭。
我再也說不出話來,看來,婆須蜜的宿命之人——就是他了。
在我還沒有想到可以讓目蓮帶走婆須蜜的辦法時,試練的日子已經不知不覺地到了。
一大清早,我的苦難就開始了,婆須蜜先令人用能使面板柔嫩的薑黃香科塗擦我的全身,接著再用茉莉花和玫瑰花泡過的水讓我沐浴。我什麼也不想,像個木頭人般任由他們折騰,有的幫我穿戴閃閃發亮猶如銀絲一般的紗麗,有的將香膏輕抹在我的髮際,將我的長髮梳成辮子,為我戴上花紋繁複的象牙頭飾和細細的黃金手鐲,有的將從植物裡分離出來的紅色染料細細描繪在我的手部和腳部,有的正用KOHL,一種從炭灰提煉出來的黑粉末替我描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