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
“羅嗦!”他咒罵了一句,伸手又粗魯地將她拉回來。
她還是哭,他氣得將長刀放在腳邊,解開腰間的囊袋,倒出袋中的液體,伸手替她洗去嘴邊的穢物,還不顧她的掙扎,硬灌了她兩口。
“將、將軍……那、那是……酒吧?她不會喝——”穗波臨死膽子反而大了起來,瞪眼驚叫出聲。
松平忠輝不悅地挑眉看了他一眼,傲氣狂妄的開口道:
“沒有人不會喝清酒的,即使是孩子也一樣!”
穗波張大嘴,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這就是松平忠輝,狂放的以自己為主。
事實上,他也真的有本事如此。
松平忠輝灌了她兩口又嗆又辣的清酒後,終於停手讓她得以呼吸,蘇莞莞又嗆又咳,小臉燙紅,身子也不再冷了,繼之而起的反倒是另一種難受的熱。
“你是誰?”松平忠輝沉聲問著。
他果然沒看錯。在大明山海關時,他看見一男一女先後從船尾方向跑開,但沒注意到這小女娃藏匿在船上。穗波將她藏得很好,一個月來,竟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這結果令他震怒,是他的守備太鬆,才會沒有防範到藏客,如果今天藏的是大明君主派來的殺手,那還得了!
“你是誰?說”
蘇莞莞被他吼得忘記一切,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他在生氣。
瞧見女孩眼裡的迷惘,他明白她聽不懂日本語,於是他開口改用中文再次問她。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多年來負責來華爭取貿易權,早讓他學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多日沒聽見母語的蘇莞莞,在聽兒他的話時,小臉忽然一亮,大膽的伸手拉扯住他的衣抱,欣喜於色。
“你會說我說的話!?大叔,帶我回家好不好?我娘她在等我耶!我住在京城——”
蘇莞莞一找到有人能跟她說話;話匣子一開就啪啪啪地全數道出祖宗八代。
松平忠輝眉皺得仿若打了八、九個死結,瞪著這全身髒兮兮的小鬼眉飛色舞的說若他的童言童語。
就在他快磨光耐性,開口要她閉嘴時,這小鬼竟不怕死的自動縮排他懷裡,小屁股一登就拿他的腿當坐墊,撒嬌似的摩擦著他的胸膛,一副他是她爹的模樣。說著說著她竟敢……
睡著了!?
她說得起勁,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