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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請你看著我(7)

到了年紀就該出府娶媳婦了。”

說得付昶安老臉一紅,娶媳婦?他媳婦就那一個,還是在王府裡的,得看人家願不願意讓他娶。

一想到這事,他生出任重道遠之感,現在男人特意疏離他,熟都不熟,還娶個毛線。

眼看著他神情變得落寞了,敏佳忙安慰:“姐姐說錯了話嗎?小臉兒這麼漂亮,可別哭醜了。”邊說,邊給他擦臉。

付昶安搖搖頭,拿過那張帕子把臉一抹,朝她一個鞠躬,走了。

敏佳站在原處,看他遠去,溫婉的微笑一個垂眸轉為了淡淡的憂愁,遂轉身離開了。

付昶安走遠了,才意識到自己還拿著姐姐的帕子,在天空下展開,可以在柔軟的絲巾上看到他的淚漬,貌似還粘上了鼻涕。洗乾淨再還給她吧,小心地在手上對摺整齊。

俗話說無心插柳柳成蔭,他這時候心思在方帕之上,沒瞎想男人的事情,反倒是得來個偶遇的意外收穫。

嚴闕也沒想到轉個彎,都能遇到人,正想趁人沒注意轉身離開,目光卻停在了小僕役手中的絲巾上,這麼個東西怎麼想怎麼不可能是他自己的東西,好不容易壓抑住的躁意上湧,負手走過去,“在做什麼?”

媽媽耶,就這麼遇上了!

付昶安嚇得手裡的帕子都要掉了,忙不迭朝男人鞠了一躬。

嚴闕二話不說,扯過他手裡的帕子,瞥了眼,問:“你的?”

付昶安實誠地搖了搖頭。

忍了又忍,嚴闕將帕子丟在地上,面色陰沉,徑直走了。

付昶安看著他的背影,愈來愈遠【他更年期了?】

【從生理角度,是不可能的,但是從心理角度——】君安一本正經地說【很有可能。】

付昶安彎腰撿起帕子,拍了拍,還是沾上了灰塵【莫不是吃醋?】

【有可能吧。】

【他都吃醋了,還不搭理我,有毛病吧。】抓著帕子撒氣般的揉來揉去,意識到不是自己的東西,趕忙展平檢查,還好沒有大礙。

情感上面的事情,君安也說不清楚,思來想去只有【先忍忍,靜觀其變吧。】

付昶安不樂意地朝男人離開的方向吐了吐舌頭,他才不要再想呢,反正也不找他做事了,還是先去洗帕子要緊,這麼一想他在府上真的好閒啊。

其實不光付昶安覺得王爺來了更年期,展庭雲盯著王爺的後背,也發覺他是不是來了“更年期”,近日行事越發的古怪。

“那帕子你知道是誰的嗎?”走在前面的嚴闕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淡然。

可他僅僅問出來,就算不上是平常。哪個帕子,您扔的那個?他哪裡知道,這又不在他的職務範圍內。

展庭雲轉了轉腦子,犯了難,決定不正面出擊,還是另闢蹊徑,“屬下瞧見夏安眼睛有些紅腫,莫不是哭過,正好用帕子擦眼淚。”

“是嗎。”嚴闕低頭沉思,他剛才哭了呀。

展庭雲以為自己順利過關,剛想鬆口氣,猛然感受到王爺陰戾的視線,抓緊佩劍,難道病發了!

嚴闕漠然地注視著展庭雲,一字一句地質問他,“你怎麼瞧出他哭了?看得還真仔細。”

他一個激靈,眼神好也怪不得他啊,誰知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把自己給牽連進去了。

“王爺,屬下肩負保護您的職責,時常要保持高度的集中,心思平靜,容不得半點分神。自那日回府屬下就見您十分注意夏安,便也跟著您去注意他,這才能夠觀察到。”展庭雲約摸是活久了,什麼話都敢當著王爺的面說,心如死灰,齊墨記得明年的今天給兄弟燒紙錢。

嚴闕聽了進去,轉身往回走,“去秦先生那。”

這事便算作翻篇了,展庭雲忙跟上去,剛不是才從先生那過來,怎的又去一趟。果然是不對勁,以往見了秦先生就煩,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去,回來這半個月隔三差五就串串門,都快趕上去軍營的次數了。

那廂秦先生剛送走了瘟神,老神在在地給他準備下一階段的藥方,思考著這回要不要下得更猛點,看著師兄給他寄過來的南方毒草,又一次按耐住心神,對方是王爺,還是得小心點來。

“師父。”小徒弟進門稟報,“王爺來了。”

秦先生驚異地回頭,嘴裡還有些許嫌棄,“他怎麼又來了,我這又不是飯堂,一天來個兩次。”

話音剛落,嚴闕直接走了進來,面上端得是謙謙有禮,“先生這裡自然不是飯堂,卻是藥堂,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