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早便乘了船跑掉了,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個地方正嘲笑我們呢!我現在防來防去的是防誰呢?!沒的叫人看笑話!”
楚龍吟沒有多說,閃身讓魏大人離去了。魏大人一走,其餘人便也紛紛離了前廳——眾人心裡有數,就算明知兇手可能就在這些人中也不可能說出口,而且總在廳裡聚著也不是個事兒,誰也不想被別人笑話自己膽小如鼠。因此楚龍吟誰也沒攔,反正這些人又都不是小孩子,且身邊也都帶著一至兩個長隨呢,總有辦法自保,自保不了也怪不到他楚龍吟的頭上來——他該提醒的都提醒了,你們不聽那怨得誰來?
從前廳出來,楚龍吟將邢總管叫至面前,吩咐他午飯晚飯時必須親自在伙房監看,以免兇手在飯菜裡投毒,另命他將島上下人安排出十幾個身強力壯的來,兩人一組守在赴宴賓客的客房外,晚上一班白天一班,沒有他的命令絕不許擅離。
之後楚龍吟便挨個兒地去拜訪受邀而來的這些賓客,不過是東拉西扯隨意閒聊,以期找出兇手的破綻來。最後一個拜訪的是駙馬徐清源,當我們進屋時這傢伙正斜倚著床欄在床上側臥著,他的一個男寵跪在床上給他捶腿,另一個坐在床邊椅上正給他剝葡萄吃。
這情形看得我真想自插雙目,遠遠地站在門邊兒,以防自己忍不住要吐時可以及時竄出房去。
好在徐清源今天似乎沒什麼精神,說是昨晚喝得太多了,到現在還頭痛欲嘔。將嘴裡的葡萄籽吐到那男寵的手心裡之後,他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