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的主子收屍。”
任民山怒喝一聲:“姓吳的,亮兵刃!”
吳伯同淡然一笑道:“如果我要是不亮兵刃,那好像是過份輕視了你。”
接著,又苦笑一下道:“也罷!看在你我曾經‘一殿為臣’的份上,只好委屈我自己
啦!”
說著,隨手由他背後的一隻竹掃帚中,抽出一根竹枝,拿在手中,撥弄了一下,才淡然
一笑道:“馬馬虎虎,將就一下吧!”
任民山冷笑一聲道:“姓吳的,你未免狂得太離譜了!”
吳伯同漫應道:“是麼!可是,我自己卻覺得太以委屈我自己了哩!”
任民山怒笑一聲:“老賊領死!”
話出把先,手中奇形兵刃,疾如電掣地,逕行點向吳伯同的“將臺”重穴。
吳伯同身形未動,足底下卻像是裝上滑輪似地,陡地模移三尺,輕靈而巧妙地,避過對
方那要命的一擊,口中並朗聲笑道:“勢沉勁猛,動如脫兔,果然不愧是名家手筆。”
任民山冷笑一聲:“別躲躲閃閃,有種就該硬拼幾招!”
話聲中,又有著急風驟雨似地接連攻出三招。
在勁風呼嘯,“筆”影重重中傳出吳伯同的朗笑道:“咱們也算是老同事了,理當讓你
十招八式的,才夠朋友呀!”
杜少彬又回到小院門口,揚聲說道:“吳爺爺,馬匹都準備好了,早點打發這老賊吧!”
吳伯同揚聲答道:“小子別急,我馬上就好啦!”
接著,卻向任民山沉聲說道:“任民山,你已聽到,少彬已等得不耐煩了,我那禮讓十
招之數,已只剩三招……”
話聲未落,忽然發出一聲怒叱:“匹夫找死!”一陣刺耳的破空銳嘯聲中,爆出一聲悽
厲慘號,任民山已丟掉手中的奇形兵刃,雙手捂臉,倒在地上,滿地翻滾起來。
原來吳伯同、杜少彬,這一老一少,其武功的高強,比他想像中,可高明得太多太多了。
也因為如此,任民山自知逃生業已無望,只希望乘對方說話疏神之際,猛然發動自己那
奇形兵刃上的歹毒暗器,以便能撈點本錢回來。
可是,他沒想到吳伯同雖然是在說話,但卻並不因說話而分神,更不會疏忽自己的戒備。
所以,當任民山出其不意地,發動那奇形兵刃上的淬毒鋼針時,立即被吳伯同察覺,以
手中的竹枝,將那些淬毒鋼針,反擊得悉數射上任民山的胸部和臉上,使其“作法自斃”。
吳伯同一腳踏住任民山的胸瞠,使其無法翻滾,一面沉聲喝問道:“任民山,誰是你幕
後的主子?說!”
任民山仍然是雙手捂臉,扭動著身軀,顯得不勝痛苦地說道:“你……你不是已……已
經向百靈城申請探查了麼?”
吳伯同冷笑道:“能由你口中證實,就省得我去找百靈城的人幫忙。”
任民山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不會……告……訴你的……”
吳伯同沉聲道:“告訴我,誰是幕後主使人,我可以饒你一命。”
任民山那捂住面孔的雙手分開了,現出那張釘滿了細如牛毛的淬毒鋼針,已變成豬肝色
的老臉,語聲微弱地說道:“你……看我……還……還能活多久呢?”
吳伯同仍想挽救任民山的性命,以便查問出當年使“無極派”冰消瓦解的幕後主使人,
因而入目之下,立即促聲問道:“你自己的解藥呢?”
任民山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聲如遊絲地說道:“我……我們是……不……不許帶
解……”最後那個“解藥”的“藥”字,尚未說出,人已斷了氣了。
吳伯同一蹙眉,目注站在門口的杜少彬問道:“少彬,你由這廝最後一句話中,有甚聯
想麼?”
杜少彬沉思著接道:“我們面對的敵人,不但是心機深沉而狠毒,同時還是擅長用毒的
大行家,否則,他就不致於將解藥集中在自己身上了。”
吳伯同點點頭道:“還有,這一個組織中的人,可能人人都有淬毒兵刃和暗器,這一點,
以後臨敵時,可得格外當心!”
杜少彬點點頭道:“少彬記下了。”
吳伯同俯身在業已毒發而死的任民山身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