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東海的秘密,難道你不好奇?”
慕枕流搖頭道:“不好奇。”
夙沙不錯不信:“撒謊。”
慕枕流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我若是一味地探究別人的秘密,豈非連自己的事情都荒廢了。”
夙沙不錯道:“俞東海處處針對軍器局,難道你一定都不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夙沙不錯道,“你們若是沒有達成協議,那兩個衙役今天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慕枕流道:“無論如何,目前最緊要的是,把你的傷治好。”
夙沙不錯特意盯著他的眼睛看,發現他說這句話時,眼睛不躲不閃,十分真誠,心裡熨帖不已,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也收斂了許多:“不擔心的廣甫兄了?”
慕枕流對他一會兒一個變的小孩子脾氣異常無奈:“你想說時,自然會說了。”
“我若一直不想說呢?”
“我又能如何?”
慕枕流如此淡定,總算撫平了夙沙不錯內心的不悅,平心靜氣地說道:“我到柏州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慕枕流想問去哪裡,又怕自己表現得太迫切,會引起他的反感,只好靜靜地等著下文。
夙沙不錯果然不負所望,繼續道:“我問他們他去了哪裡,他們卻一個都不肯說,我只好向別人打聽,打聽了許久才知道,他帶著一個書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