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枕流見他輕描淡寫地帶過,想來是另有隱情,便不再問。
高邈問道:“你不是去平波城赴任嗎?為何在此,又為何會遇到苟賀人?”
慕枕流將自己在平波城的遭遇一一述說。
高邈不停地點頭,最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古塘鎮如此古怪!”
慕枕流想起高邈說在古塘鎮見到自己,忙道:“廣甫兄也發現古塘鎮有古怪?”
高邈道:“我接到了古塘鎮的訴狀,不少古塘鎮的鎮民無故失蹤,住宅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佔據。可惜,我在古塘鎮住了幾日,沒有得到任何訊息。現在想來,一定是你與謝島主引起了他們的警覺,讓他們更加小心謹慎。”
馬車出了山,又行了幾里路,到了一座小鎮裡。
天色漸晚,高邈決定在鎮上的客棧住下。
慕枕流帶著胡秋水找大夫看傷口,書童與高邈相隨,賀孤峰留在客棧裡休息。在大夫診療的時候,高邈對慕枕流低聲道:“賀城主受了傷。不然也不會忌憚謝島主。”
慕枕流想起謝非是的傷,道:“與謝非是動手時受的傷?”
高邈道:“不,是阿裘。三個月前,阿裘向他約戰,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雖然城主最後贏了,卻也受了不輕的傷勢,之後,有大批高手追殺城主,我恰逢其會,城主便記我一個人情。”
慕枕流道:“追殺城主的人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