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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唐馳洲耳裡就是另一層意思,乾笑兩聲道:“慕老弟到有憐香惜玉之心。”
憐香惜玉四個字用自己和夙沙不錯的身上實在怪異。
慕枕流吃不準唐馳洲這麼說是故意發現心中不滿,揶揄自己,還是開玩笑,只好賠笑道:“我與他相識不久,卻知道他的脾氣實在算不得好。”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兵大爺,竟然敢在他面前“脾氣不好”。唐馳洲越是不高興,手裡的蒲扇搖得越歡,溫和地說道:“此處風景秀麗,不如我們一道走一段?”
慕枕流怕他調虎離山,對夙沙不錯不利,便道:“昨日干了一天的路,有些疲乏,還想在帳中多歇一會兒?”
“要多歇一會兒?”唐馳洲停下了搖扇子的手。
慕枕流道:“我想他不多時就會醒了。”
唐馳洲皮笑肉不笑道:“也罷,就等他醒了再說吧。”
他們各說各的,竟也連得天衣無縫,因此,唐馳洲直到看到夙沙不錯從帳篷裡走出來時,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什麼。
唐馳洲道:“早知夙沙公子大駕光臨,唐某自當金鼓齊鳴相迎,怎可讓你來得如此冷清。”
夙沙不錯道:“我來找的是他不是你,何須你獻殷勤?”
夾在當中的慕枕流只好抬頭看天:“時辰不早,我們不如先上路。”
唐馳洲搖了搖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