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緊尊宮主法諭,一願以死效之。”
言畢,恭身退下,帶著一批高手,將殿堂之外守得嚴嚴密密的。
吩咐完畢,他又毫無表情地道:
“將他們抬出去,挖一個大坑,待會兒送幾個人來為他們陪葬!”
從身後的人群中立即走出十二個魔宮弟子,將六人的屍體抬了出去,那斷臂掉在地上的
兵刃也收拾好了!唯有殷紅的血跡還留在地上。
刁木望著魔宮宮主清逸的面容,英武的身姿,還有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凜然之氣,心中不
免暗歎:如此之人卻是武林一大魔頭,一代巨嫋,實乃令人難以相信,他不由得把魔宮宮主
與斛斯山仙乾一空聯絡在一起,因他覺得他們應該是同一列的人,可惜——
微微一笑,刁木朗聲道:
“陪葬的人應該不會有我吧。”
魔宮宮主淡淡道:
“凡私自擅闖本宮者,都要死。”
刁木不由得伸了伸舌頭,煞是調皮地道:
“早知貴宮有此規矩,在下應該顧些禮儀才是,可是,宮主十八年前做事也未免太小人
行徑了,是非曲直,總得有人評說,有人……”
“哼”魔宮宮主斷然打斷了刁木的話語,沉聲道:
“江湖爭雄,憑藉實力,誰能挺立不倒,誰就可以成為武林至尊,也就可以制定自己的
江湖道。”噬天血魔鬼郎也十分敬畏這魔宮宮主,聞言與己的想法不謀而合,下意識得意地
冷瞥了刁木一眼,冷冷道:
“宮主果然有尊者風度,可惜,歲月不饒人,一代新人換舊人,宮主也該激流勇退了。”
魔宮宮主微一掃鬼郎,又瞥了陰面飛狐血雄和劫殿四鬼一眼,淡淡道;
“魔宮與劫殿多年來相安無事,今番五位前來,勢必挑起兩派之戰,如此,老夫便將你
們也抬出劫殿,讓劫殿殿主知道,我魔宮對劫殿,一定還是很夠道義的。”
他說的倒很輕鬆,陰面飛狐血雄五人卻寒氣通體,乾咳一聲,陰面飛狐血雄道;
“在下乃剛入劫殿之門,還不知殿主與貴宮有些協義,尚請宮主海涵,而且,在下對宮
主絕無敵意,這二人都是在下的仇人、在本願助宮主將二人剷除!”
淡淡地,魔宮宮主道:
“既然你和他二人有很深的仇怨,那老夫就先讓你們三人在找魔堂將恩怨了結。”
陰面飛狐血雄可沒想到魔宮宮主表面無一絲殺氣,也無一絲火藥味,但城府卻深不可測,
控制場面更是無一破綻,方知自己在他面前要心思實在是太嫩了點——
可眼前的處境才是最令他慌恐的,他掩飾地一笑,道:
“如此一來,那在下未免喧賓為主了,而且,在貴宮之內,處理晚輩私怨甚為不妥,宮
主還是先執行宮法吧。”
魔宮宮主望著刁木,淡淡道:
“你若不與他二人了結恩怨,那麼,我魔宮先與劫殿較量一番。”
他這無疑是對陰面飛狐血雄下了最後通碟了。
刁木和鬼郎都鄙夷地笑視著血雄,這無疑使得陰面飛狐血雄更加尷尬,也更加憤怒,但
二條必選其一,可選擇的結局將都是一樣——死。
陰面飛狐血雄額角已滲出了汗珠,終於咬牙道:
“你二人哪一位先來,我血雄要為父報仇。”
刁木一望鬼郎,道:
“閣下先吧,因為殺死血枯閣下的功勞比我大。”
噬天血魔鬼郎冷冷一笑,道:
“好吧,就讓你們見見真正的魔道之學吧。”
陰面飛狐血雄從心裡畏懼這個魔王,但如今勢成騎虎,強自鎮定,冷冷道:
“殺!”
他欲欺身而進,忽覺氣氛不對,劫殿四鬼聞風不動,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驚恐地瞥了鬼郎一眼,還好!鬼郎並不急著攻上來.而是饒有興致地看“戲”。
稍稍寬心,他冷厲地道:
“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四鬼之首翻了他一個白眼,冷漠地道:
“駙馬有所不知?殿主此番叫我四人前來是協助魔宮共同對付紫令少年的,故而,我們
兄弟四人沒有必要動手。”
陰面飛狐血雄此時方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