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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阮月仙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得李平衝撞牆頭:“搞清楚點,老孃是什麼人,要你干涉我的私生活?”

李平被那巴掌打醒,頓然想起自己身份,只不過是小癟三,阮月仙要他已是施捨,自己哪有資格干涉她的一切?可是情緒的延續,一時讓他無法自處。

阮月仙忽而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這很可能影響到她的計劃、於是馬上斂起兇相,換來一副柔情撫向李平臉頰,很是委屈說道:“疼嗎?其實你也別怪人家,我是服了消魂丸,當時你又逃的比什麼都快,我根本無法控制才找他來發洩,知道嗎?他只是我發洩的工具,唯有你,我對你真的有了感情,你不是要我嗎?

我給你,什麼都給你!“

阮月仙一面憐人一面賠罪地膩向李平,用盡渾身解數地挑逗他,引誘他,李平雖想抗拒,但在下體被觸控得發熱時,他已把持不住,像條瘋狗般又撲向阮月仙,一陣糾纏戰鬥又自展開。

終於,李平從亢奮尖叫中而告衰竭地癱在阮月仙肚皮上,一切才告平靜。

“我錯怪你了。”李平歉疚地說。

阮月仙倒能自在:“別多心,咱們還是先把屍體處理掉吧,擱在這裡怪難受的。”

當下李平也很快將衣服穿妥,瞧瞧被自己氣憤掐死昔日夥伴,他是有一份內疚,但又能如何?他很快抹平不安:“怎麼處理?”

“當然是把他埋。”

“就埋在這裡?”

“不行,”阮月仙道:“別忘了金武堂養有獵狗,萬一被聞出破綻,就得不償失。”

“難道要我揹著他招搖地走在街道上?”

“也許我們可以利用深夜……”

“不成吧,我現在是金武堂少堂主,揹著屍體,要是被人撞見,很不好解釋。”

阮月仙稍一沉思,終也說道:“看來我得親自動手了……晚上你照樣往城西行去,我則扛著屍體往東走,如此分開,才不至於讓人盯上。”

李平只要不跟屍體沾上關係,他什麼都答應,那阮月仙則瞪了江海一眼,直罵著死了都要給她添麻煩,李平趁此機會回到房間找來床單將江海捆包妥當。

“是你惹錯人,別怪我心狠手辣。”李平唯一能說的也只有這句話。

直到三更。

阮月仙早換上了夜行黑衣勁裝,別看她風騷慣了,此時辦起事則乾淨利落。

她很快要李平先行出閣,在暗中觀察,但覺無任何異樣之後,才扛起江海屍包,從三樓縱掠而出,化成一道光影,寂靜快捷掠往二十丈遠之樹梢,一連數個飛掠,天馬行空般已飛出天龍閣。如此絕高身手,絕非泛泛之輩,還虧那些守衛已精挑細選過,卻仍未發現有人凌空掠過。當然,這跟李平的出走有關,因為他們注意力大都隨李平而去,戒備心就自然鬆了許多。

妨且不談李平搞得如何,那躲在附近之毛盾乍見他賊頭賊腦溜出門,準是有事,於是也就跟了過去,然而才跟半條街,忽見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往回掠,他當機立斷,這人莫非想探查天龍閣,說不定是兇手,這機會豈能失去,立即調頭追向灰影。

那灰影竟然沒闖人天龍閣而在附近觀察一陣,不到三分鐘,阮月仙已扛著屍包飛掠東牆,灰影冷笑一聲就直盯過去。

“原來如此,”毛盾暗自竊笑:“我就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更加小心跟蹤這一灰一黑人影,目標似乎是東郊山丘。

毛盾果然沒判斷錯誤,阮月仙乃找向東郊外的亂葬崗,她很快找到一處舊有窟洞,將江海屍體往下拋,至於床巾,為怕有人循線索追查,她倒是利用內勁將其揉個粉碎,和在泥土中一起將江海埋了。

那灰影即躲在左側二十丈遠的小木碑後暗中偷窺,毛盾躲的較遠,但他仍清楚那埋屍人即是阮月仙,已對她失去興趣,暗自揣測會是誰命喪她手中,若非方才還瞧見李平,他真以為死者即是他呢。

阮月仙乾淨利落埋妥屍體後,反瞧四周,並無發現異樣,遂露出滿意的微笑:“就算被發現又如何,他只不過是個無名小卒。”

喃喃自語中,她己掠身離去,眨眼消失無蹤。

那灰影等待許久之後才小心翼翼潛向埋屍處,毛盾此時才發現他整張臉已罩上,除了眼鼻,根本瞧不清任何面目,毛盾並未洩氣,他將長鞭緊緊抓在手中,必要時來個致命一擊,至少可抽下他面罩吧。

那灰影並末察覺,仍自運用掌勁輕輕將泥堆撥開,瞧及那人臉容後,他頗為失望:“這人是誰?為何遭她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