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想喝兩杯?”阮月仙立即替他倒酒。
江海的確想喝,但他還是忍下:“不妥吧,我是來搬銀子的。”
“有何關係,我還想跟你閉聊呢!”
阮月仙深情一笑,故意掠了一下頭髮,在她舉手間,衣服為之蹦緊,那堅挺的胸脯立即凸顯出來,正好面對江海眼睛部位,簡直是要命的挑逗。江海已忍不住抓起酒杯,咕嚕地一口灌個精光,說話已顯得結結巴巴:“不知少奶奶要聊什麼?”
“當然是有關我丈夫之事,”阮月仙道:“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你是說勒索你丈夫?呢,不不不,你是說你丈夫很像我朋友這件事?”江海大拍胸脯:“放心,昨天除了我,沒人知道,我可以發誓。”
“我相信你。”
“那銀子呢?”
“我馬上拿來。”
說著阮月仙已往隔壁房間行去。
江海立即躲向門縫想偷聽,豈知木門突然猛力彈回打得他鼻子生疼帶發紅,他悶痛想叫卻又把聲音吞忍下來,趕忙走回桌前,偷喝幾杯酒,想借著酒掩去紅鼻子窘狀。
“好痛……”他邊揉邊喝。
阮月仙拿出一口小箱子,對於江海種種她都看在眼裡,笑在心裡,蓮步移來:“相公,這些該夠了吧,您點點看。”
箱子往桌上一放,蓋子一掀,白花花銀光四射早打昏江海,他像撫摸女人軀體般撫抓著銀子,這比抓著什麼都來得過癮跟實在。
“銀子,真的是銀子,足足有一百兩啊!”
激動之餘,無法自制地猛灌美酒,他似乎有些醉,有些眼花。
“你數數看對不對?”
“對啊,沒錯啊……”江海認真數,但數到一半就亂了。
阮月仙似在開他玩笑:“錯了。好像還少了一錠,你還是數清楚的好!”
“真的嗎?……別騙我喔……。”
江海又重新數,但數不了一半已軟趴桌上,似已醉倒。
阮月仙輕笑著,又自叫聲“數錯了!”江海立即會抽起身子叫聲“是嗎?”,然後抓模幾下銀子,還是沉趴桌面。
“簡直是死要錢!”阮月仙嘲笑兩聲,轉頭輕叫:“出來吧!”
緊張不安的李平這才從另一房間走出來,他急道:“你瘋了?
在這裡殺人?“
“總比在外面好。”阮月仙冷服一瞄:“放心,他還死不了,只是中了迷酒昏迷不醒而己。”
“可是既然來了還留他做什麼?”李平心中也是矛盾,他只是想處理掉那燙手山芋。
阮月仙又白了他一眼:“你得了失心瘋不成,一下子說東、一下子說西,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