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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對比,孰高孰下,一目瞭然。
周道鯉在明面上拒絕王庸,讓王庸吃了一個虧。但是王庸卻暗中反擊,給了周道鯉自信心上的打擊。
小巷外,王庸走在路上,眉頭不展。
雖然沒有慣著周道鯉,照舊把他懟了回去,但是這次的邀請卻是無功而返。
國內的國學大家就那麼幾個,周道鯉拒絕,剩下可選的目標就少了一個。
“下一個找誰呢?李正一還是趙媛?”
這兩人也是在國學上有相當造詣的大師,只是兩人的身份有點特殊,都是燕京大學的教授。
而且不是那種退休教授,還是現任教授。
王庸跟燕大不和,眾所周知。想要邀請這兩人,難度估計比周道鯉還要大。
“總要試一試,也許人家的肚量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這樣小呢?”王庸喃喃自語著,趕往燕大。
現在的王庸可是燕大保安重點關照的人物,王庸特意戴了一個口罩跟墨鏡,欺騙保安說病毒性感冒,這才混進燕大校門。
不然大夏天帶口罩,王庸早就被保安當成神經病抓起來了。
“趙教授,我是王庸。”趙媛的辦公室門口,王庸找到了趙媛。
趙媛年近六十,帶著幾十年前知性女人特有的優雅,輕輕掃了王庸一眼。
“哦,我知道你。找我有事嗎?”趙媛倒是對王庸還算客氣,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什麼惡意來。
只是,也絕對談不上熱情。
“是這樣的,我想邀請您參與《國學正典》的編纂工作,不知道您是否願意……”
王庸話還沒說完,卻聽趙媛直截了當的拒絕道:“抱歉,我課程很緊,今年還要帶研究生,恐怕無法參與。您另尋高明吧!”
“我保證不會花費您太多時間,只是課外時間就好。您再考慮考慮……”
趙媛輕輕嘆口氣,直視王庸,道:“王老師,我想有些事情不用說太明白。別說我真的課程很緊,就算我有大把寬鬆時間,我也不能答應你的邀請。我從十八歲進入燕大,直到現在六十歲,都沒離開過燕大。我對這所學校的感情,無法允許我跟您共事,請您諒解。”
說完,趙媛就頭也不回的走出辦公室,去上課了。
王庸站在趙媛背後,目送著趙媛背影離去,道:“仍然謝謝您!您的《古文現解》我可是足足看了五遍呢!”
趙媛腳步微微一滯,隨後加速離去。
只是一句話隨之飄來:“你可以去問問李正一教授,他最近空閒時間比較多,或許會答應你。”
“謝謝。”
王庸微微一笑,往李正一所在的辦公室而去。
對於趙媛的選擇,王庸表示理解。大師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趙媛沒有貶損王庸,也沒有發表任何侮辱性質的語言,而是實話實說,這一點很讓王庸喜歡。
“見到李教授了嗎?”
“李教授沒來上課嗎?”
半個多小時過去,王庸還沒找到李正一。
有人說李正一在辦公室,王庸撲過去,撲了一個空;有人說李正一在教室,結果學生們告訴王庸李正一剛走;又有人說看見李正一去教師宿舍樓了,結果王庸一溜小跑,仍然一無所獲。
李正一就像是早就得知了王庸找他的訊息一樣,提前消失了。
“唉,看來今天不適合出門辦事。”王庸嘆息著,走入一間廁所。
從早上出門到現在,王庸連小便的時間都沒有,早就憋壞了。
一進入廁所,王庸就迫不及待開閘放水,盡情發洩。
而在王庸旁邊,一個老男人鼻樑上架著一副老花鏡,略帶羨慕的看著王庸嘩嘩的水柱。
他那邊,卻是滴滴答答,如斷流的自來水管,好大勁才擠出一滴。
王庸被看的有點心裡發毛,暗想不會遇見老色狼了吧?轉頭一看,卻差點叫出聲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羨慕王庸的老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正一!
“李教授,你好,我是王庸!”王庸趕緊自我介紹道。
本來一臉豔羨的李正一,聽到王庸名字後,立馬錶情一變,說:“不認識。”
然後提上褲子想走人,誰知道忽然又有尿意襲來,只能繼續等待生鏽自來水龍頭一樣的一滴……
“李教授,我對您可是久仰大名。我正在進行一項《國學正典》的編纂工作,想要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