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毫無睏意。
兩人面前的飯菜都已涼透,這已經是保姆第三次熱了端上來了。可是鍾南橋父女全都沒有動筷的意思。
兩人從警局回來之後,就一直守在電話機旁邊,以為綁匪肯定會打電話來索要贖金。
誰知道根本沒有。
綁匪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帶著鍾心從人間蒸發,沒有一點蹤跡。就連警方也是束手無策,只能用“耐心等待”來搪塞,氣得鍾南橋差點將警局給砸了,揚言下次天泰市人代會他就會提議整頓警察作風,免得一些人只拿餉不幹活。
“老爺,大小姐,吃點飯吧。如果二小姐回來看到你們這個樣子,會傷心的。”這時候,滿頭銀髮的管家走過來,說。
鍾南橋看了一眼桌子,嘆了口氣:“哎,吃不下,都端下去吧。”
管家遲疑一下,還是吩咐人把飯菜端了下去。
滿臉憔悴的鐘意也抬起頭,看一眼牆上的掛鐘。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鍾心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不止鍾心,就連王庸也是毫無訊息。
難道……
鐘意不敢再往下想。
偏偏此時鐘南橋忽然恨恨的一拍桌子,道:“我就說那個王庸有問題,張勝利偏偏還把他放走了!現在倒好,連王庸都失去了蹤影。不用想,肯定是畏罪潛逃了!”
雖然鍾南橋沒有說鐘意什麼,但是話裡話外卻還是有些微埋怨鐘意的意思,怪鐘意偏袒王庸,害了自己妹妹。
鐘意聽到此處,不由倔脾氣上來,豁然站起身,道:“爸,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是我可以肯定,王庸他絕對跟此事無關!而且我還敢肯定,如果說這世界上有個人可以救出鍾心的話,那人絕對是王庸!”
“你……都這種關頭了還向著那個王庸說話!你還是我鍾南橋的閨女嗎?我今天就放下話了,如果我真冤枉了王庸,我鍾南橋給他跪下負荊請罪!”鍾南橋氣得一跺腳,道。
女兒屢屢偏向外人的做法,讓他感到心寒。
“那您可得準備好荊條了,免得到時候不好找!”鐘意針鋒相對,跟父親嗆了一句,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女大不中管了!”鍾南橋重重坐回沙發上,怒氣衝衝。
鐘意則憂傷而倔強的看一眼父親,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南郊的一處四合院裡。
一個緊身皮衣的女人正溼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