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有點兒不好意思,走了。”
海玉蘭臉一紅,嗔道:“誰是你夫人!”
李慕禪笑道:“不這麼說,這位羅少俠不會罷休,他被迷住了,是個人才,海大小姐可以考慮一二!”
海玉蘭秀臉沉下來:“胡說什麼呢!……趕緊吃飯吧!”
李慕禪盤膝坐下,接過銀箸,端起玉杯來輕抿一口酒,笑道:“要是海盜我就直接除了,話也不多說一句,但這羅士基卻是個清白的,端重自持,人有點兒偏執,卻不失正派。”
“好吧好吧,不說他了,你怎麼佈置這邊的?”海玉蘭擺手道。
李慕禪笑笑:“日後自知。”
“故弄玄虛!”海玉蘭不屑哼道。
兩人吃過了飯,海玉蘭幫忙研墨,李慕禪則提筆如走龍蛇,很快泡製出一篇心法來,一共有十幾頁,上面還畫了圖,人物練功圖畫。
海玉蘭低頭一一看過了,抬頭道:“李龍頭,你這心法……?”
李慕禪道:“心法是真的,是我自創的一套功夫。”
海玉蘭皺眉道:“你自創的武學,那豈能隨意流傳出去?難不成還有後患?”
李慕禪搖搖頭笑道:“若我沒錯的話,沒有後患,但注重的是練心,而不是練內力。”
海玉蘭黛眉緊鎖著,搖搖頭:“我知道,可這心法委實不凡,這麼隨意的丟擲來,你不怕真流傳出去?”
李慕禪笑道:“能流傳出去更好,練了有益無害,練得越深,心思越純正,世間多便了一個好人。”
“還有這般功效?”海玉蘭笑起來。
李慕禪道:“海大小姐不信麼?……不信你可練練看,此心法走的是佛門的路子,修煉時會心境詳和寧靜,如得大解脫,常人很難拒絕這種美妙,會不停的修煉,進境自然極快的。”
“還有這等事?”海玉蘭黛眉挑了挑,笑道:“那練了之後會不會變笨了?”
李慕禪笑道:“海大小姐多慮了,不會變笨,會變聰明,五官敏銳,對世間的美好有更深刻的感知,能喚起心頭一點靈光,勾出良善之本性。”
“你說得太邪乎了!”海玉蘭笑道。
李慕禪道:“海大小姐不練也可,練了助益有限,你如今練的就是頂尖絕學,你該做的不是涉獵更高深法門,而是專注精純,將原本心法修煉到極境,說不定也能成為大宗師。”
海玉蘭擺手道:“我一介俗人是甭想做什麼大宗師,這點兒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李慕禪笑道:“那好吧,我不多說了,免得嫌我囉唆!”
“你是夠囉唆的!”海玉蘭哼道。
李慕禪將素箋合起,然後雙掌夾著,片刻後一股含糊味飄出來,海玉蘭盯著李慕禪瞧,沒多問。
又過了片刻,李慕禪鬆開雙掌,頓時十幾頁素箋變了模樣,蒼黃而散發著一股獨特的味道,一看就知道經歷了悠久的歲月。
“你還真是……”海玉蘭搖搖頭。
李慕禪笑道:“像不像?”
“騙一般人罷了。”海玉蘭搖搖頭:“碰上行家一眼就能拆穿了!”
李慕禪笑道:“不急。”
他忽然一招手,頓時一顆水球飄進來,有拳頭大小的水球懸在李慕禪頭頂,笑道:“再來幾下就差不多了。”
水球散開,灑到了素箋上,李慕禪輕輕一抖,素箋一下幹了,但已經落下了痕跡,這下變得越發蒼黃老舊。
李慕禪送到海玉蘭跟前,海玉蘭掃一眼:“差不多了,你的花招挺多的,是不是經常這麼幹?”
李慕禪笑道:“偶爾看人做過。”
他把素箋放到榻上,然後起身笑道:“咱們走罷,只等看好戲了。”
李慕禪與海玉蘭回到小船上,此時夕陽只剩下半邊,靄靄暮色瀰漫四合,大海的波浪一下下拍著沙灘。
小船疾行,無聲無息的駛向太陽落下的方向,天空的晚霞倒映在海面上,瑰麗如錦。
兩人回到望海城,李慕禪直接告辭離開,海玉蘭忙問他的安排,十二月一日是不是要去那邊看熱鬧。
李慕禪應是,她要一塊跟去看熱鬧,李慕禪答應了,然後回到自己小院,一個大挪移回到了鳳凰島。
……
時間飛逝,十一月三十,李慕禪讓白大他們安心練功,不準出去惹事,他與馮明雪則離開鳳凰島去望海城。
望海城中,海玉蘭已經在他的小院等著,一見他們來了,忙催促快些動身,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