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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說出那位的姓名。”

青衫少年身形倏地一轉,目光如電地逼視著十三郎,問道:“憑什麼?”

十三郎道:“俗話說得好,‘書有未曾經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

青衫少年道:“就憑著這個?”

十三郎道:“唐朋友應該明白,這是‘理’,一個‘理’字能走遍天下,就憑著這個應該已經很夠了。”

青衫少年冷冷地道:“這是你閣下的想法,我可不這麼想。”

十三郎道:“你唐朋友怎麼想?”

青衫少年倏然冷聲一笑道:“告訴你吧!閣下,我不想說也不願說。”

十三郎道:“唐朋友,這恐怕由不得你!”

青衫少年雙眉一挑,道:“嘴巴是我的,說不說在我,由不得我難道還由你?”

十三郎道:“唐朋友,嘴巴雖然是你的,但是在目前你不想說也得說,不願說也得說!”

青衫少年道:“我不說便怎樣?”

十三郎語音冷凝地道:“唐朋友依我勸,你最好是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否則,你不僅是自找難堪,結果你還是非說不可!”

青衫少年雙眉再次一挑,望著曲彩霞問道:“曲姑娘,他是貴谷的什麼人?”

曲彩霞玉首微微一搖,道:“什麼人也不是。”

青衫少年道:“他不是貴谷的屬下?”

曲彩霞道:“不是。”

青衫少年道:“如此,在下若有無禮之處,姑娘也不會見怪了?”

曲彩霞目光瞥視了十三郎一眼,搖搖玉首,淡淡地道:“閣下只管自便好了。”

青衫少年目光轉望向十三郎,倏然嘿嘿一笑,道:“閣下,曲姑娘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我聽見了。”十三郎神色淡漠地點了點頭,話題倏地一改,問道:“唐朋友可是來自四川?”

青衫少年微微一點頭,道:“不錯!我正是來自四川。”

十三郎道:“那麼你該是那人稱唐門一塊‘玉’的唐玉祺了,對麼?”

青衫少年傲然點頭,嘿嘿一笑,道:“你說對了,我正是唐玉祺。”語聲一頓,凝目問道:“閣下尊姓大名?”

十三郎沒有答話,卻探手入懷取出一面金光灼灼的三角小旗託在手掌中,目視唐玉祺問道:“唐玉祺,你識得此物麼?”

入目三角金旗,唐玉祺心神不由陡地一震,點頭答道:“識得。”

十三郎道:“你既然識得此物,便請實答我問話,是什麼人告訴你、指點你來此的?”

唐玉祺略一沉默,暗暗吸了口氣,搖頭道:“閣下原諒,我不能。”

十三郎濃眉一揚,道:“你說什麼?”

唐玉祺暗中一咬牙道:“我不能!”旋又神色微變,搖頭道:“並非我敢藐視‘金令’,而是‘金令’乃‘毒聖門’令符,我四川唐家並非‘毒聖門’弟子。”

這話不錯,是理,既非“毒聖門”弟子,當然沒有服從“毒聖金令”的必要。

十三郎冷哼一聲,道:“我問你,你知道令曾祖與‘毒聖金令’的淵源關係麼?”

對於此問,唐玉祺本想搖頭回說“不知”,但是他心念電轉間,卻又改變了主意地點頭道:“知道,不過……”語聲一頓又起,接道:“我曾祖他老人家仙逝已近七十年,‘毒聖金令’也已五十多年未現江湖,我焉知閣下手裡的這隻‘金令’是真是假?再說我曾祖既已仙逝那麼多年,昔年的淵源關係盟約,似乎也該隨著曾祖的逝世以及歲月的消逝,而消失成為過去才是,豈可令後代子孫永遠受著‘盟約’無盡的束縛限制,這未免太不公平了!”

他這番道理說得雖然頗為牽強,也違反著歷史傳統的規範,但是一時之間,十三郎卻覺得不便駁說他什麼,有點無可奈何。

自然,十三郎之真正不便駁說他,無可奈何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在於他這番牽強的道理,而是在於“毒聖金令”真假的問題。

儘管“毒聖金令”是真不假,但是唐玉祺如果硬說是假不真,他將如何呢?

他能提出證明麼?

雖然“千毒書生”司徒真乃“毒聖門”弟子,足能為他證明,可是司徒真最快也得要在兩天以後,才能到達此地,眼前他卻無法提出任何證明。

因此,他心念電轉了轉,遂即回手收起了“金令”,目視唐玉祺冷冷地道:“這麼說,你是決心不顧昔年令曾祖與‘毒聖門’的關係淵源盟約,不說出是什麼人指點你來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