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這話,問得司徒真立刻挑了眉。
顯然,他心裡有點不相信,要不,他怎會這麼問。
司徒真寒著臉道:“你可是不相信我老人家?”
高大黃袍人心神不由倏地一震!
他心裡雖然有點兒不相信,但是對於這位居於“客卿”地位的“千毒書生”,他可不敢明日張膽的得罪,免得惹上麻煩。
因此,司徒真話聲一落,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我怎麼敢,司徒先生太多心了。”語鋒微頓,問道:“那小子人呢?他現在何處?”
司徒真輕“哼”了一聲,道:“我老人家身後洞中,石室內。”
高大黃袍人道:“他已經中了毒?”
司徒真冷冷地道:“要不是,我老人家怎會說他人被制住了!”
高大黃袍人賠笑地道:“司徒先生說的是,那小子武功雖高,他怎能逃得過司徒先生天下無二的用毒手法。”
這句馬屁話,拍得司徒真臉上微現了笑意。
高大黃袍人語聲一頓,眼珠兒轉了轉,接著又問道:“金花劍使呢,他哪裡去了?”
司徒真說道:“他在洞內石室中,監視著那小子。”
高大黃袍人道:“他帶來的人都在洞中麼?”
“不錯。”司徒真微一點頭道:“他們都在洞內和金花劍使一起監視著十三郎。”
高大黃袍人道:“那小子既然已經中了毒,為何還要……”
司徒真冷然截口道:“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這是為防萬一,為防功虧一簣,不然出了意外,責任誰負?”
這話有道理,因此,高大黃袍人點頭一笑道:“司徒真說的是。”語聲微頓,語鋒一轉,問道:“那小子把東西放在什麼地方,您盤問過他沒有?”
司徒真道:“問過了,他不肯說。”
高大黃袍人眨了眨眼睛,道:“所以您老就要金花劍使發出‘紫焰訊號’請堡主駕臨?”
司徒真輕“哼”了一聲,雙目突射寒電地注視著喝問道,“你是誰?報你的身份!”
高大黃袍人道:“堡中三大護法之首,‘天煞劍’雷克強。”
司徒真輕聲一“哦”,目光瞥視了另兩個黃袍人一眼,道:“他兩位是‘地’、‘人’兩煞麼?”
“天煞劍”雷克強一頓,道:“不錯。”
司徒真目光倏然一緊,又問道:“堡主怎地未來?”
“天煞劍”雷克強說道:“我們來了,不是一樣?”
司徒真搖頭道:“不一樣。”
雷克強注目問道:“為什麼?”
司徒真沒有問答,眨眨眼睛,接著問道:“堡主現在何處?”
雷克強搖頭道:“不知道。”
司徒真眉鋒微皺,道:“這麼說,你們此來該不是堡主派的了。”
雷克強道:“是堡主派的。”
司徒真雙眼倏地一瞪,道:“那麼堡主現在何處,你怎說不知?”
雷克強道:“事實上堡主根本沒有出來。”
司徒真道:“你說堡主仍在堡中?”
雷克強點頭道:“堡主派我們跟來接應時仍在堡中,現在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司徒真故作皺眉,沉思地道:“這麼說,可就麻煩了……”
雷克強一怔,問道:“怎麼麻煩了?”
司徒真道:“十三郎他非要堡主親來和他當面一談不可,否則,休想他說出東西的藏處!”
雷克強道:“這我倒有點不信!”
“天煞劍”雷克強之所謂“不相信”,其意本是指“追魂堡主”不來,就無法令十三郎說出“藏寶龜圖”的藏處而言,“千毒書生”司徒真心裡雖然也明白,但是他卻故意做作地雙眼一翻,道:“你不相信什麼?可是不相信我老人家的話?”
雷克強連忙搖頭笑說道:“司徒先生勿誤會,我是說堡主不來,我們就無法令那小子說出東西的藏處。”
司徒真道:“他一定不肯說,你還能把他奈何?”
雷克強輕聲一笑,道:“請您老命金花劍使把那小子帶出來讓我試試看。”
司徒真雙目眨動地問道:“你想怎樣?”
雷克強道:“我想當面問問他。”
司徒真道:“他不肯說呢?”
雷克強嘿嘿一聲陰笑,道:“那就讓他嚐嚐我的手法滋味好了。”
司徒真道:“你想動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