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真又一躬身,道:“弟子遵諭。”
金花劍使一聽語氣不妙,他心裡可十分清楚有數得很,眼前的這兩個人,他一個也惹不起。
因此,司徒真話音才落,他心頭已驚慄至極地身軀電轉,騰身便朝石室門外撲去,要逃!
可惜,無論功力所學身手,他都比司徒真差了一籌猶多,無法快得過司徒真。
他身子才動,立聞司徒真口中一聲冷笑,道:“閣下,想跑可沒有那樣容易!”
人影一閃,司徒真已擋在石室門口,單掌一揮,冷喝道:“回去!”
勁風如濤,強猛無匹,金花劍使外撲的身形,立時被迫得踉蹌倒退至石室中央,而且被震得胸中氣血翻騰!
司徒真出手如電,他根本不容金花劍使有喘息的機會,突然一指點出,金花劍使口中悶哼了一聲,身軀立刻癱瘓地摔倒在地上。
金花劍使身軀一倒,司徒真立即目視十三郎,恭敬地說道:“外面那六個又如何處理?仍請令主諭示。”
十三郎略一沉思道:“最好全部生擒。”
司徒真躬身點頭道:“弟子遵諭。”
話落,舉步往石室門外走了出去。
走出石室,司徒真絲毫沒有費事,只抬了抬手,那六名黑巾蒙臉的黑衣漢子,就立即全都躺倒在地上,然後,司徒真像提小雞般地一手一個將他們全都提進了石室內。
十三郎瞥視了金花劍使一眼,向司徒真說道:“真老,問問他的姓名吧。”
@奇@司徒真一點頭,先出指點了金花劍使兩腿、兩肩穴道。然後才拍開他的昏穴,目光如電地逼視著喝問道:“閣下,報你的姓名!”
@書@金花劍使雙眼一閉,默然不答。
@網@司徒真雙目微揚,探手一把扯下了金花劍使的蒙臉黑巾。
入眼金花劍使的臉孔,他不由皺了眉。
旋而他又揚眉一笑,道:“閣下這張臉孔陌生,看來還得勞動尊口報個姓名了。”
金花劍使仍是悶聲不答。
司徒真冷聲又道:“閣下,我老人家的耐性有限,你要是再不開口,可就別怪我老人家給你一點苦頭吃……”
“了”字尚未出口,他臉色倏地一變,飛快地抬手,出指如電地疾點金花劍使的“腮根”。
可是,慢了!
他出手雖然快如電閃,但是仍嫌慢了剎那。
金花劍使的臉上已變成一片青黑,死了,他咬碎了藏在牙齦間的毒囊,吞下了劇毒而死。
司徒真雖是名號“千毒書生”,雖然是當代用毒的大行家,但因未料及此,待至發覺金花劍使的神色有異,卻已慢了剎那,阻止無及。
司徒真不禁氣得猛地一頓腳,倏而,他慚愧地朝十三郎躬下了身,自責地說道:“弟子一時疏忽,致有此失,令主恕過。”
十三郎含笑地微一擺手,道:“真老不必自責,其實我也有疏忽之處,要不然他焉能……”語聲一頓,寒芒一閃,道:
“有人來了。”
司徒真凝神聽了聽,臉上泛露了詫異之色。
十三郎見其神色,已知其意,低聲說道:“來人還在五十丈開外,馬上你就可以聽到聲息了。”
司徒真內心不禁駭異至極。
雖然他已知十三郎功力身手兩皆高絕,但未想到十三郎於言談之中,聽力仍能遠達五十丈外。
於此可知,十三郎一身功力之高,實已達不可窺測的絕境了!
駭異中,司徒真已經聽到了一片衣袂破風聲音,也就是說,來人已到洞外三丈地區之內。
十三郎朝司徒真打了個手勢,立即閃身隱向室門旁邊,司徒真則飄身出了石室,停身凝立在石洞門口。
身如天馬行空般的三名臉蒙黑巾的黃袍人,電射般落於洞外丈餘之處。
三人並肩而立,居中一名身材高大的黃袍人朝司徒真抱拳一拱,問道:“司徒先生,事情可得手了麼?”
司徒真神情從容道:“得手了一半。”
高大黃袍人道:“這話怎麼說?”
司徒真道:“這意思你都不懂?”
高大黃袍人道:“司徒先生別賣關子了,請說正經的。”
司徒真神色一肅,道:“人是被制住了,但是東西卻沒有。”
高大黃袍人又是一怔,道:“為什麼?”
司徒真道:“他沒有帶在身上。”
高大黃袍人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