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迪凡也會這麼做——”
“他去死最好!”
翌日,丹雅下樓後所注意到的頭一件事,不是那些在忙著把行李裝上車的僕人,也不是那二十名已上了馬的武裝侍衛,更不是站在第一輛馬車旁一面和他的三個朋友兼貼身侍衛在談話,一面在等她的迪凡。而是麗茜的不見其人。
她當然不會開口問。如果迪凡終於覺得讓他的情婦跟著隊伍一起走有些不妥,那已經太晚了。
“你來遲了。”她走近後,迪凡簡短的說。
“哈,我根本連來都不想來。”
迪凡擺擺手,遣開他身邊的人。
丹雅注意到舍基的臉上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看來他沒有說出她不許他告訴迪凡的事。她想著。
“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呀,陛下。你不是很喜歡自己下結論的嗎?”她朝馬車裡走,但迪凡卻把她拉了回去。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告訴舍基的?”
他在火大的是這個?“你會信嗎?”
“你設法使他相信了,但你試都沒試著要我信。”
“我說過了,你會信——”
“你是我的責任。我的!如果我不信你想告訴我的事,你見鬼的就該再試一次,一直到使我相信為止。像這麼重要的事——”
“根本就不該不信。”
“我贊成。”
丹雅張大眼睛。
“如果我昨晚是完全清醒的,那我可能自一開始就會相信。我為我在你需要的時候沒有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道歉。”
“我不認為我能接受你的道歉,迪凡。你的喝醉酒所造成的傷害比你所知道的還要多。它,以及你的憤怒,奪走了一件我準備要送給你的東西,但你甚至連它的存在都不曉得。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對不對?如果你曉得你奪走了什麼,那我就原諒你,但既然你仍是不知道,那這件事沒有必要再談下去。”她再次轉向馬車,可是他也再次把她扳轉朝他。
“如果你認為說含糊不清的演說就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最好再重新考慮一下。把你的話說清楚。”
“要不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