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藎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炸得一懵,突然想起蕭霖說起的話,眼眸微眯。
穆曳肜甩開穆藎九,飛奔過去。
雖然知道父親不會因為這一次的事故而丟了性命,但聽到穆曳肜猶如撕心的叫聲,心還是忍不住跟著一提,正在加速的跳動著。
濃煙之後,正安安全全的站著幾個人,而面前,是幾個數米寬深的大坑,他們是隻受了餘震被震退出去,倒在地上。
有那些高手在,不過是普通的爆炸是傷不了他們的。
看到父親安然無恙,穆曳肜的一顆心終是落下來,但是,竟有人敢在穆家墓園裡埋放炸彈,真當他們穆家是好欺負的。
對面的穆硒謨雖躲過了一劫,但周身也彼為狼狽,臉色鐵青得難看。
“爸,你怎麼樣?”穆曳肜擔心的跑過去,上下檢查著穆硒謨的傷勢。
穆硒謨冷漠的視落在對面正爬起身的穆藎九上,那種冰潭的冷漠讓穆藎九猶如置身於的冰雪天地之間。
順著穆硒謨的視線看過去,所有人都瞬間沉默了。
現在他們已經完全認為紅旗家族的人之所以會在這裡埋伏,全是穆藎九的功勞。
穆藎九面色平靜地與父親對視,自己沒有做過的事,穆藎九沒有理由心虛。這是她與父親首次的對峙,父女倆似乎誰也不肯認輸,執扭了起來。
在穆藎九平靜從容的態度下,穆硒謨從鼻子裡冷冷哼出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穆藎九站在原地,睫毛輕輕眨了下來,唇形緊抿。
對方始終是自己的父親啊,這種悲涼的感覺,霎時襲擊著她的心田。
穆家,審判堂。
穆家內設有一個如大禮堂大小的審判堂,處於穆園中心點上。
審判堂,堪比正規的法庭,那是一處壓抑又莊嚴的地方。家族上層人物齊全,聽審人更是坐得密密麻麻,當然,像穆藎九這種不是核心人的“叛族”者,核心高層是不會出現在這裡,但穆硒謨是她的父親,正巧在穆家閒置著,今日的主審官就是她的父親。
這一股掀起的浪潮,連同之前穆藎九欺騙四老之罪也一併帶入,經過四老與上面的核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四老知曉他們被欺騙後,爆怒異常。
穆藎九面對密密麻麻的人群,耳邊聽著下邊議論自己的聲音,一臉的平靜,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所站的位置到底是什麼意思。
站在受審臺上的穆藎九,微微仰望著審判臺的穆硒謨,這,就是自己的父親。
事情遠比她想像來得嚴重,但她卻毫無畏懼,因為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家族的事,如此無情的穆家,已然讓她心涼,她所有的解釋已經成了她狡辯的汙漬。
“穆藎九你在19XX年4月17日與紅旗家族攀附的蕭家蕭霖有過密切的接觸,19XX年4月26日和蕭家蕭尉容與他的妻子有過密切的來往……19XX年,4月28日你以穆家核心層的名義欺瞞家族長輩,以達到你脫罪的理由……19XX年6月30也就是昨日,領他族人闖入穆家墓園意毀滅……而你本身又以淩江會少主為自居,認他人做親,罔顧家族意願……諸多罪孽,全屬實情,你可認叛族之罪。”
猶如法官冰冷的字眼從自己的父親口中吐出,穆藎九隻覺得十分可笑,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原先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以為只要自己變強了,事情就會向著她的意願方向發展。
一條條的罪責諸加她身,不論是輕是重,是白是黑,不經查明,胡亂加附她身。
穆藎九輕輕仰視著穆硒謨,淡聲回道:“我沒做過的事,自然是不會認。”
下面立即暴發出一陣陣的議論聲,指著穆藎九便是罵聲四起。
“無能廢物,留下有何用……”
“罪名屬實,理應當殺。”
“穆將軍不要尋私法,對方是你女兒沒錯,但同樣也是罪人,不可尋私。”
“……”
諸如其類的話傳入穆藎九的話,過來聽審的都是穆家有身份的人,說出的話,卻是如此的殘忍。
因為她是穆硒謨的女兒,所以,才有了今日上審判堂的機會。如若是其他人,直接密秘處死。
穆硒謨臉色沉沉地看著這個小女兒,他一直就不喜歡這個懦弱的女兒,家中幾個女兒平常時都和他親近,唯有這個女兒,每一次見到他都會暈倒一次,或是在病一場。
如此懦弱的女兒,叫他很失望。
穆家不同於其他的家族,更不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