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黑色西裝男人一手緊握著女人的手腕,女人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吊帶露背晚裝,此刻正微咬著唇,像是受了極大汙辱的盯著被狼狽掃倒在地的男人。
賓客們壓抑著嘴巴里的驚訝與驚叫,眼神古怪盯著地上的狼狽男人,此人不是誰,正是我們的準新郎——魏以安!
霎時間,偌大的音樂廳內死寂無聲。
許芩面色一沉,正要邁步過去了解情況,就聽到那個將魏以安掃倒在地的男人冷聲道:“我的妻子你也敢調戲,安少,看來你的家教並不如何。”
一句話,讓現場暴發出陣陣的議論聲,許芩身為岳母,聽到這樣的話,面上一陣青一白,偌大的家族裡,若真的出現這種人,當真給他們丟臉……
魏以安恍惚的回神,面色鐵青,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他根本就不記得了。是以,聽到男人這樣憤怒的話,他整個人都傻掉了。
魏父與魏邁步急上,心疼地將不知所云的兒子拉上來,瞪向掃倒魏以安的男人,見到對方真容時,愣住了。
蕭家容少,出了名的護妻成妒的專情男人。
而很不巧的,魏以安不知哪裡得罪了人家容少,將他的小妻子給調戲了。
蕭尉容一向俊雅的面色早已經黑沉得難看,現場所有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怒火。
許芩見是蕭尉容,在心底裡暗道了一聲糟,含笑上前。
一直冷著臉站在旁邊的穆曳肜也隨之跟上,蕭家和穆家算是死對頭,因為蕭家攀著紅旗家族的根,與他們穆家有著絕對的敵對能力。
多年以來,紅旗家族一直和穆家都相處得十分和平,起碼錶面上是這樣,並未發生過任何的衝突。
而穆曳肜也因為身份的原因,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像那些身份普通的豪門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關係影響。
“容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今天是穆家辦喜事,有什麼事能否到旁邊解決?”許芩含笑請人。
許芩是長輩,身份地位也不差他分毫,是以,她的先低聲下氣,若是蕭尉容再鬧出個什麼,怕是不好看。
蕭尉容陰沉沉地掃了魏以安一眼,攜著嬌妻在許芩的領路下走向為他們大開的房門。穆曳肜冷下臉,衝旁邊的黑衣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兩名身著黑衣西裝的男子從魏家人的手中奪過失魂落魄不知所云的魏以安。
跟著,有數名穆家長輩跟進屋,爾後由幾名長輩主持著這場鬧僵的宴會,讓客人盡情的享受,不要為了這件小事而影響了大家的心情。
果然一番話下來,大家都恢復了常態,像這種突然事件,他們是見得多了,是以,並沒有放在眼裡。
甚至有人開始猜測著這訂婚宴是不是進行不下去了,但大家也不敢隨意咬舌根,只能在心裡偷偷想著。
穆家是個怎麼樣的存在,他們都非常的清楚。
穆藎九站在眾人的背後,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旁觀者。
這就是黑霧的破壞力?
只是小點的淡煙就能讓一個人倒黴,到也是不錯的東西!
穆藎九慢慢退出了大廳,現在見證了事情的發生,可見得她的黑霧對他已經有了嚴重的影響。
只是還沒有等她完全退出音樂大廳,一隻手掌就拍在她的肩頭,“果然是你!”
穆藎九緊繃的身子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鬆了下來,轉過身,對上蕭霖含笑的黑眸。
“終於是被我逮到了吧!”蕭霖單鳳眼上下打量著穆藎九的一身穿著,然後失望地搖頭,“既然你進得這種宴會,怎麼將自己包成這樣,浪費了你這副好身材!”
穆藎九眉心一緊,有些莫名奇妙地看著他,“這與你何關?”
蕭霖愣了,爾後失笑,不可否認的,蕭家的人確實也長得英俊不凡,經過代代的優良基因,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也是差不到哪裡去。
對方再如何俊氣,在不喜歡打交道的穆藎九面前,註定受到冷待遇。
“是和我沒關係,我只想請你跳隻舞!”蕭霖向她伸出手,紳士的姿勢讓穆藎九微微一愣。
“美麗的小姐,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嗎?”蕭霖含笑望進她愣怔的眼睛。
穆藎九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在這種場合請她跳舞,她雖然存在這樣的世豪大家族裡,卻從來沒有學過跳舞這種消遣的東西。
她就像是一個無知的豪門女,只懂得平凡,卻忘卻自己從來不懂得上流貴族的生活方式。
看著男生伸出的手,穆藎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