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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是壞女孩嗎?你覺得我是壞女孩嗎?”我忍著眼淚,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你咋了?別胡想。你以後要是上網的話,給我打個電話,我有時間就去。也可以隨時打我的小靈通。”

我掛上了電話,跌跌撞撞回到宿舍。我不停地寫,廢了幾百頁信紙,堆在床前。我仍然去網上排洩空虛無聊,和李善童聊天,他說以後讓我去西安玩,他帶我去看兵馬俑,大雁塔,華山。。。。。。他喜歡聽孫燕姿的《天黑黑》,我也喜歡。一天晚上,我撥通了李善童的電話,聊了起來。

“你咋了?別想不開啊!”李善童粗粗的嗓音從話筒傳過來。

“我沒事,不過是被人耍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倔強地昂著頭,對著話筒低沉地說。

“那就好。我以前也是,從小學和一個女孩同班,初中在一個學校,我一直喜歡她,為了她還被別人打了兩次,我都沒有還手。我喜歡她三年,她答應和我好了,過段時間又和我分了,然後又好,最後還是和打我的那個人好了,就今年元旦,她說永遠不會再和我好。”他慢慢地低沉地說著。

“沒事!你還年輕,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找更好的!我以後不結婚了!”

“不是吧?你不結婚?太。。。太可惜了吧?”他驚訝地笑著問我。

“有什麼好可惜的?不結婚自由!切!結婚也不會好到老!”我蔑視地看著遠方,低著眼皮對話筒說。

“沒事,人各有志嘛!反正我以後要找,一定就要好一輩子的!”

“恩,那祝你好運!我已經不相信什麼狗屁一輩子了!”

“哎!不能這麼絕對,那只是你沒有遇見而已。自從我去年暑假生病休養胖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找女朋友。我初中經常換女朋友,最短的一個只好了一個星期,真正喜歡的就是那個範嬌,喜歡她三年啊!”

“也許那些男孩女孩都一樣,都喜歡苗條帥氣的!什麼玩意?什麼叫漂亮?什麼叫帥?我懷疑根本就沒有什麼美女帥哥!老了不都那樣?切!還自以為自己永遠不會老!”我憤憤地說。

“恩,你給唱首歌吧?隨便什麼歌都行!”

“好吧。”我清清嗓子,對著話筒,望著天空,唱著那首《愛的代價》,我唱得很投入,他安靜地聽。

“有點歌星的味道!”他笑著說。

“謝謝,沒到那種水準,不過我相信不難聽。”

“你喜歡孫燕姿的什麼歌?我一直很喜歡她。”

“《天黑黑》,我最喜歡艾薇兒,你聽過她的歌嗎?很劇烈帶勁的搖滾。”

“我聽過,你在網上告訴過我,我就聽了。”

“恩,我希望以後可以去聽她的演唱會。”

“好,我馬上要去澳大利亞打比賽了,要是那邊有她的CD的話,我給你買。”

“啊?太好了!你要去澳大利亞比賽?那好好準備,加油啊!”我興奮地說。

“恩,等兩天就走,我去了給你帶點東西。你喜歡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我喜歡玩具熊或者玩具豬。順便拍幾張澳大利亞的天空,寄給我看看行嗎?”

“沒問題!”

“我以後不會再和賀康聯絡了,就當不認識他這個人!”我冷冷地說。

“哦,隨你吧。反正我們可以聯絡吧?”

“恩,我們可以保持聯絡。”不知不覺風吹了起來,我站在陽臺上和他不知道說了多久,在電話卡斷線的時候,我估計已經說了一個半小時。我剛掛上電話,他又把電話打過來,我小聲地說宿舍已經睡了,先說到這兒吧,明天上網聊。他去澳大利亞的前三個小時,還坐在網咖裡和我說話,我一直在祝他好運,他讓我好好的,等他從澳大利亞回來給我帶艾薇兒的CD。我也在蒼惶中逃離學校,地點:上海。

表哥半夜2點在上海站門口接我,我去了一家小旅館,表哥的女朋友給我做了上海菜,全是甜的,膩得我受不了。離開飯桌,我捨不得摘下耳機,它在十幾米平方的小屋裡陪了我一夜。第二天醒來,戴著耳機一個人去溜大街,街上滿是汽車,高樓,冷漠的臉孔和慌張的步伐。那些人比汽車還急促,甚至來不及睜眼看看上海的天空,那慘白的天空。他們小跑著排隊趁地鐵,快速地說話,眼神焦急,我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事能不讓他們慌張,好象慢一點就會被擠出地球。只有學生模樣的人牛B地拿著手機悠閒地慢走,把皮毛搞得囂張夠酷,深怕有人不知道那鞋是他爸花了800塊銀子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