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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銀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又伸手抓起酒瓶來:“我想證明,一切全是老狐狸的安排,十年之前的鬼話是,現在巴圖的失蹤也是。”
我盯著他看,搖頭:“不可能,巴圖調查那件古怪之極的失蹤,起因完全是因為他偶然遇上了女教師和那些小學生。”
水銀長嘆一聲:“俄國人再安排這樣……的事,目的何在?”
水銀語音鏗鏘,聽來大有斬釘斷鐵的味道:“想結束這場間諜戰,使所有人相信,人真可以進入畫中,這更證明,元帥,全世界要找的人,正在他們的手中。”
我陡地吸了一口氣,水銀話,否定了一切巫術魔法的幻想,認為一切都只不過是間諜戰的把戲,這自然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道:“剛才你還告訴我,人不在KGB的手裡,有著確切的證據。”
水銀的神情,顯得十分悲哀,他嘆了一聲:“俄國人真正要把元帥藏起來,還是可以做得到,我說一切全是俄國人玩的馬戲,那只是我一個人的意見,別人,連最高決策者在內,都認為人不在俄國人手上。”
我盯著他,水銀也相著我。
我已經隱隱感到他想說什麼,有一種忍不住想笑的感覺,他並沒有把他想說的話直接說出來,而是轉了一個彎:“唉,我是實在身不由主,不然,我一定到莫斯科去,探索真相。”。
聽得他這樣說,我實在忍不住了,近年來我脾氣好了很多,不然,不是一拳打向他的下頦,就是一杯酒潑向他的頭臉,我的脾氣好得非但沒有動粗,而且沒有哈哈大笑,等他繼續說下去。
這傢伙,他居然有點臉紅,又不敢正眼看我,可是還是抱著億分之一的希望,將他的最終目的說了出來:“其實,你去抽查真相,是最合適人選。”
我反應平靜之極,食指向上,左右搖動了幾下,表示拒絕,他又道:“巴圖是你朋友,他若不是進入畫中,也必然在俄國人手裡……”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講完,就冷冷地道:“還是先說說什麼純黑的的狗我絕對不會到莫斯科去。”突然之間,我鬨笑了起來,笑得這位著名的水銀將軍,狼狽之極,張惶失措。
良辰美景也不知道我忽然大笑為了什麼,張大了眼望著我,我指著水銀:“你可以派一個人去,比我適合,這個人,和你的部下,外號“烈性炸藥”的一個女上校,關係十分親近,他的名字羅開,外號叫亞洲之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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