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走到了荷塘邊,看著不斷喝著髒水,撲騰的安平,不允許任何人救。
她知道安平這樣送上門被她收拾,斷然是有目地。若是輕易的被人救上來,自己又擔了罪名,心裡怎麼能夠痛快?
她就是要逼,將安平逼出原形!
雖然方才吼她耳朵,稍顯幼稚,可效果卻是很好。若當真是耳聾,又豈會被她給唬住了?
方才她可是沒有留情,如今她又作死的算計她。落入荷塘中,灌入了水,怕是真的就聾了!
安平撲騰中,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看了眼翩翩而來的紅影,停止了掙扎,緩緩的下沉。
曲明倩在她下沉之時,便見到了疾步而來的鳳鳴。一動不動的等著鳳鳴走來,沒心沒肺的說道:“你的妻子當真是高人不露相,睡在你枕畔這麼久,難道就沒有發現?”
說完之後,曲明倩眉頭打結,酸,這話怎麼聽怎麼酸!
鳳鳴睨了眼晃盪著漣漪的湖面,飛身而下,要將安平給救上來。曲明倩雙手環胸,戲謔的說道:“英雄救美?”
鳳鳴一雙桃花眼中,淬滿了寒冰:“高鴻,將三王爺送回東月國!”
曲明倩立即炸毛了,怒道:“鳳鳴,你是我曲明倩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的府邸我還住不得?”
鳳鳴額頭青筋突突跳動,閉上眼,壓制住體內翻湧的怒火。這是一段不愉快,非常不想回想的記憶,這恐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的挫敗!
“我不曾承認,你是我的妻。”鳳鳴語氣冷冽,似乎夾雜著冰霜,寒涼徹骨。
曲明倩卻絲毫不在意,大手一揮道:“我知道我是你妻主就是了!”狹長的眸子微眯,閃過一道精芒,笑意漣漣的說道:“你已經記載東月國皇室族譜內……”
“住口!”鳳鳴眼底閃過戾氣,淡漠的臉上,隱隱有著薄怒。
曲明倩看了眼安平,什麼話也不說,甩袖大步離開。遠遠的拋下一句話:“你再不肯承認,都不可否認,喝過東月國的育子水。”回頭,勾唇,揚眉,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聞言,眾人吃驚不小,錯愕的看向鳳鳴。
鳳鳴卻是臉色青紫一片。
吩咐丫鬟伺候好安平,讓人去傳太醫,身形一閃,追著曲明倩而去。
曲明倩早已想到他會追來,幾個起落間,便遠遠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飛身落入一棟宅子內。
安平被安頓在屋子裡,滿臉的憤怒,看了眼還在被攔截住沈青嵐的人,困在屋頂,眼底閃過一抹陰霾。
耳朵裡依舊鑽心剜肉一般的刺痛,側耳,一股溫熱流淌而出,血水已經開始化膿。眼底佈滿了濃烈的恨意,今日裡也算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可好在攔住了鳳鳴去支援沈青嵐。
被困在宮中的沈青嵐,一心希望著鳳鳴快點到來。卻萬萬沒有想到,他被兩個女人給絆住。
而皇后下旨,讓禁軍去搜燕王府,恰好齊景楓這時被沈府傳來的訊息給支走:秦姚生產。
沈青嵐進宮,齊景楓作為女婿,自是要上門。
讓長青去宮門口等沈青嵐,接到人,便直接回將軍府。
坐上馬車,齊景楓眼皮子使勁的跳,心裡莫名的發慌,似乎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宮中的訊息,卻傳遞不進去。凝思想了一會,便讓長順去驛站尋宮陌鑰。
長順欲言又止,宮陌鑰本來在接到赫連公主時,便要回西域。卻因為赫連公主不願意下嫁給逍遙王,便一直住在驛站,要親自選夫,這一選便是半年,依舊沒有看上眼的。
他們回到京都,長順與長福幾個,便達成了共識。對赫連公主,防賊一般,生怕她見到主子,隨即便破壞了主子的感情。私心裡,為了解決夜長夢多,他們沒有仁義的將鳳公子引去與赫連公主見過幾面,卻陰差陽錯,每次都沒有見著!
著實可氣、可恨!
這次尋上宮陌鑰,豈不是羊入虎口?
齊景楓打算回府守著,可秦姚那邊的情況特殊,不得不去。他索性便讓長順找宮陌鑰要幾個人,加固燕王府。
在主子凌厲的目光下,長順咬牙離開,只希望這赫連公主今日裡別纏著宮陌鑰不放才是!
見長順離開,齊景楓的心慌並沒有減輕,心燥的讓人加快了馬車。卻沒有發現,禁軍的隊伍,與他的馬車擦肩而過,直奔燕王府。
迅速將燕王府給包圍,暗衛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禁軍。
管家看到懿旨,猶如晴天霹靂,府中沒有一個能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