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動盪。原有的老大落馬了,新的老大接任。每當一個權力組織出現人事更迭的情況時。相伴而來的總會是數不清地財務糾紛。年興昌很有可能利用這個機會,拖延了還款的日期。”
雪兒摸了摸腦袋,顯然,她能理解地還是有限。要說殺人放火,她可能知道的不比陸天豪少,可說到財務糾紛,她就有些不明白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換了個當家人。就會出現財務糾紛。
陸天豪也懶得跟她解釋這些:“總之,近四年來,年興昌始終都在拖欠香港那邊地錢不還。不但如此,他還繼續從香港那邊抽錢過來,以幫助洗錢的名義為自己的公司從事投資業務。但是別人的錢,終歸是要還的。黑社會的人不是傻子。年興昌拿他們的錢做買賣,做贏了還好說,做虧了。。。就麻煩大了。”
陸天豪說著。向雪兒眨了眨眼睛:“知道年興昌這四年來做得最大地一筆投資是什麼嗎?”
雪兒看著他不說話。
“他的年淄基金動用了二十個億收購歐洲聯合汽車公司的股票。在那之後不久,興昌投資公司又向歐洲聯合汽車公司投資總額高達三億美金。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你知道那可以開多少家玩具店嗎?”
雪兒的眼前是無數個零在晃動,一個個全成了金圓。她有些傻傻的搖頭說:“掰著腳指頭都數不過來了。”
“那就對了。一個只能給自己侄女留下四個億的人民幣財產地老頭憑什麼有這麼多錢去投資一家汽車公司?他曾經的數十億資產的輝煌到哪裡去了?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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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豪地臉上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年彩彩雖然沒什麼用,但她畢竟在年興昌的公司裡待了半年多。假如說她連她公司裡最大的虧損成績單是什麼都不知道,那她就真成白痴了。那一次的投資,除了最高負責人外,對外是絕對保密的。如果不是我碰上了年彩彩,又向她詳細套問了她公司裡所有她所知道的情況,我真不敢想象原來年興昌的公司早已經走在了破產的邊緣。八個月前,歐洲聯合汽車公司的股票出現了大幅的下跌。連續數天股票象跳樓一樣的往下掉,股票市值由每股47。8美圓跌到了1。5美圓。如果不是當時的市場保護政策在起作用,那麼歐洲聯合公司現在就已經宣佈破產了。龍淄基金因此而損失慘重。這其中還不包括那些委託人的錢,僅是年興昌自己的錢,我估計就高達四分之一。再加上興昌投資公司的那部分股份投資,也就是說,有整整八億美金,被年興昌扔在了一家即將倒閉的公司身上。而這些錢。。。幾乎全都不是他的,而是香港黑社會的。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再不裝死。。。。。。恐怕就真得要死了。”
雪兒雖然聽不懂這些分析,但至少她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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