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家投資公司,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雪兒眨眨眼睛:“人才?資金?還是。。。別的什麼?”
“恭喜你。。。你答錯了。”陸天豪笑笑。“這個世界連小孩子都知道什麼叫人才,什麼叫資金。可是沒人知道所有那些人們熟悉地,都只是表面化的東西。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公司,有著完全不同的需要。對一家金融投資公司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一套行之有效的金融監管制度。”
雪兒搖了搖頭:“不懂。”
“不懂就對了。我這麼說吧。從我當初聽說過龍淄基金和興昌投資公司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什麼事?”
“是年興昌的金融監管制度。這是一套非常有趣地制度。我用最簡單的話來跟你說,就是年興昌把他地公司的金融監管程式切分成了兩套獨立地班子和兩種完全不同的金融出入程式。一套是用來負責進帳的,一套是用來負責出帳的。也就是說,有一套班子只知道公司的錢從哪裡來,但不知道往哪裡去。還有一套班子則只知道錢往哪裡去。卻不知道錢從何處來。”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是問你怎麼知道老頭沒死的。”
“只是懷疑而已。救了你彩彩姐之後,我就一直有一個疑問。以年興昌地為人。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一個從沒見過面的小姑娘。以他的為人來看,他是真沒有理由這麼做。偏偏年彩彩又告訴過我一件事:據她所知'年老頭死後'沒有人真正見過他的屍體。他死去的當晚。屍體由於保管不善而被老鼠咬得面目全非。。。。。。而在他死之前,他地公司好象一直都有生意上的麻煩。在我結合了其他事情之後,就順理成章的推測出了這個結果。”
“哇哦。還有什麼其他事情?”雪兒意味深長地低吟了一聲。她的年紀雖小,看過的電視可不少。
“的確應該哇哦。其他事情有很多。在那之後,我就一直認真尋找所有年興昌的相關資料。我很發現,年興昌這個人,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迷一樣的存在。最近的幾年裡。年興昌由於幾次錯誤的投資,早就該出現資金週轉不靈的局面了。但是他沒有。事實上他依然每年都去澳門賭錢,而且一次比一次賭得兇。資金對他來說,似乎從來都不是問題。”
“明白了。可那又怎麼樣呢?”
“年興昌是黑社會起家,這是個人人皆知的事實。每個人都以為他成為商人以後就擺脫了黑社會的影子,但事實卻是。他依然在幫香港的黑幫洗錢。這一點,卻是沒幾個人知道了。否則他不可能依然過著這樣奢侈的生活。”
“證據呢?”
“我發現在香港,年興昌的電影公司依然如以前一樣。總是大投資,小收益。每年僅能保持不虧的格局。但是裡面每一個工作人員,都保持著幸福的生活。香港那邊的幾個黑社會老大依然與他交情如故,偶而還能在報紙上看見他和那幾個老大合影的照片。他出入香港從來都不用帶保鏢,也不怕被人打劫。為什麼?因為他是整個香港黑社會的財務專家。他每年的二月,都必定要回香港一趟。然後在三月,前往澳門賭錢。其後回到大陸繼續經營。到了下半年十一月,他又會回香港一次,不過這一次回去後,他就不再前往澳門了,而是直接回大陸。這一個非常固定的規律,幾乎每年都這樣。”
“那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確在幫黑社會洗錢。我們不是警察,不需要確實證據,只要事情合情合理,就可以確定事實。興昌投資公司每年二月初做出的投資計劃,基本都是全年最大的投資計劃。他們的入帳會計在那個時候是最忙的,而出帳則要到十一月之後。但是從帳面上看,你找不到任何興昌公司有大筆入帳的事實。那麼錢從哪來呢?只能是黑錢!”
雪兒點點頭表示明白。這些事情,警察也未必不知道,但問題是。光憑這些無法入罪。但陸天豪就不一樣了,他不需要對誰入罪,他只需要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
陸天豪又道:
“不過有趣的是近幾年,年興昌的工作規律突然出現了變化。他每年二月繼續前往香港,八月份卻不再過去。”
“我明白了,這說明他地錢只進不出了?是這樣嗎?”雪兒瞪著眼睛喊。
“很對!就是這樣。年興昌的資金來歷太神秘了,流向也很神秘,我摸不清這些錢都是怎麼走的,但是我可以從他的活動路線中看出,近幾年他幫黑社會洗錢。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意外的轉折。據我所知,四年前的香港黑社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