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咬了他一口;他那手背上;還有個疤痕呢……”
原本熟練地撒著花瓣的手;突然頓了一下。
青綰狀似無意地看了滕崖一眼。
“我老喜歡煩他;喜歡撒嬌;也喜歡氣他;喊著他相公相公;是因為心裡沒底;他根本;不當我是他娘子……”
“我愛氣他;是因為只有那個時候;我才覺得;他是有那麼一絲絲感情的;有那麼一點點在乎我的……”
“我故意誘惑他;他也不為所動;他呀……果然是無情無慾……”
“滕崖你知道嗎。他和我一起來的這南郡;結果卻撇下我一人;去做他的大事業……”
滕崖停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直視公孫青綰。
“滕崖;你說……他應當知道吧……我、一、定、會、找、出、他。而且我……”
“要幫他完成他所在乎的那件事。”
“我說過;只要是他所在乎的;我都會盡心去保護。這是承諾;不是玩笑。”公孫青綰起身;準備離開攤子。
走了幾步;她停下步伐;“滕崖;你倒是告訴我;他……會明白這些嗎……”回頭一笑;公孫青綰的眼神灼灼。
“那花;喚情思劫。”滕崖開口;答非所問。
直到俏麗的身影遠去了;消失在街角的盡頭時;滕崖才低低說道;“他就是太明白;才會拋下你……”淺淺的嘆息聲;目光復雜的滕崖;看著自己手上那個永遠都不可能消退的粉紅色齒痕;陷入深思……
…分割線
“哈哈……我就說你家小寶貝怎麼就那麼平靜了;原來是早尋著了你……”聞人四海挾起一顆玲瓏剔透的挽菊丸子;放入口中咀嚼著。
天還未亮;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不見半個人影。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刺耳。刑府大門外的小攤早已開了工;迎來了今天的第一個不速之客。
“小滄滄;她竟然用一天就找到你哎……你那小寶貝的來頭;可不簡單……”
面無表情的滕崖不說話;倒了一杯淚蕊花茶小酌。
“真可惜了我這易容術啊;竟然這麼容易被識破;噢不;我的心受挫了……”
絲毫不理會某瘋子的哭天搶地;滕崖;也就是易了容後的宮滄;情不自禁撫著自己手背上的疤痕……
“這莫不是你們家小寶貝咬的……”聞人四海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宮滄;“想不到小滄滄也是狂野派的啊……至於你們家小寶貝……那絕對是比你高階的野獸派啊……”
話才出口;一道凌厲的目光射了過來;聞人絲毫不在乎。
相當有趣哈!這冷死螞蟻不眨眼的宮滄為了那公孫青綰;慢慢變得有情緒;也有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