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道:“況且農村不比城市,外來人員雖然不多。但管理肯定沒那麼嚴。很多外地小商販今天在這兒,明天去那兒,流動性比城市外來人員更大。”
要是現發命案,可以投入大量警力走訪詢問,只要能摸清當地外來人員的情況,那案子要好破得多。然而這是一起積案,死亡時間三年半以上,發現屍體已三年,誰記性那麼好能記得三年之前的事。
夏莫青暗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苦笑道:“所以當務之急是查清被害人身份,否則這個案子真很難破。”
齊兆友的工作很有意義,效果卻不是特別好。
從去年到現在,才查清四具無名屍的身份。而查詢網站上的無名屍編號,卻已經編到兩千多,而且在不斷增加當中。
請他幫著查純屬碰運氣,韓大處長不想這麼被動,搖頭道:“問題屍體高度**,臉部面目全非。靠一張形不似神不似的復原像,想查清其身份無異於痴人說夢。”
看完拋屍車輛正準備上車,魏井宇突然放下電話跑過來彙報道:“報告韓處長,跟您推測的一樣。在交警隊接受訊問的自首人,交代不清肇事經過,前言不搭後語。牛頭不對馬嘴。如果不錯意外,真正的肇事人應該是他女兒。交警大隊偵查中隊已接手。”
當著兄弟省廳常務副廳長的面,韓均不想讓家鄉幹警太難堪。若無其事地說:“其實我不提醒他們一樣能問出來,並且做完筆錄後肯定會過來勘察肇事車。他們天天跟車打交道,一看就能看出來。”
沒目擊者,又不是惡性命案,又本鄉本土的,這種事真很難說。
魏井宇不無尷尬地笑了笑,繼續彙報道:“他女兒在事業單位上班,今年剛考到的駕證,可能不想影響女兒前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