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小組成員研究案情,他們是本地人,熟悉情況,有經驗。同時著手秘密摸排,整理案發現場周圍幾個村當時18歲至50歲之間所有成年男子的戶籍資料,最好能想方設法找到他們當年的照片。”
找當年照片做什麼,又沒目擊者,就算有照片也沒人去認啊!
調查馬春蘭案搞了個“燈下黑”,差點讓兇手逍遙法外。
韓均不想犯同樣錯誤,也不管他怎麼想,一臉嚴肅地強調道:“摸排工作一定要細,升學把戶口遷走的、計劃外生育沒戶籍資料的、被判刑入獄登出戶籍資料的、參軍登出戶口的……有一個算一個,一個不能漏掉。”
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反正到時候丟人的又不是我,王思強腹誹了一句,大聲應道:“是!”
鍛鍊和工作兩不誤,齊科長跟了上來,氣喘吁吁地彙報道:“韓處長,那具無名女屍頭部有傷,他殺確定無疑。由於發現得比較晚,屍體高度腐爛,無法確定年齡,如果非要估計,從驗屍報告上看應該在17歲至30歲之間。”
這種案子必須先查清屍源,先查清被害人身份,否則很難偵破。
韓均沒看無名女屍的案卷,抓起毛巾擦了把汗,“有沒有發現其它線索。”
“被害人上身穿荷花圖案的背心,下身穿黑色運動短褲,內穿淺色內褲。長髮,扎紅色頭繩,案發現場沒發現錢包和手機等物品,失蹤人口裡也沒查到,無法確定其身份。不過左臂上有一個紋身,線條粗細不均勻,應該不會出自紋身店,像是死者自己紋上的。”
齊科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出那個紋身的照片。
韓均停在腳步,接過手機看了好一會了,皺著眉頭問:“夏科長,後面這兩個字你認不認識?”
第一個繁體的“吳”字很好認,紋得相對工整。第二個和第三個字就不認識了,一個看上去像“山”字頭“正”字底。一個看上去像“方”,但下面橫折鉤的橫出了頭,像是一個“力”字。
這個紋身的照片昨天在車上就看了,夏莫青搖頭苦笑道:“韓處長,不但我不認識,海東縣公安局上上下下全不認識。這是確認死者身份的唯一線索,他們為此聯絡過教育部文字資訊中心,都沒找到這兩個字。”
齊科長接過手機補充道:“海東縣局的同志說,他們打聽到gd有一個地方的老人認識第三個字,專門發了一份協查通告,當地公安部門找到那些老人,老人們稱當地白話中有第三個字,在當地念二聲調的‘鵝’,但弄不清楚這個字的含義。
另外海東縣局諮詢過的幾位專家認為,第二個字和第三個字很可能是死者紋身時自創的,跟那幾位老人所說的‘鵝’字應該是巧合。”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被害人是有文化還是有病,居然紋這麼讓人頭疼的紋身。
好在不全靠這條線索破案,韓均權衡了一番,轉身道:“生薑,幫齊科長把這個紋身照片發給我們的專家顧問團,請他們和他們的朋友幫著認認。”
正等著彙報的姜怡傻眼了,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到“八零么”有什麼專家顧問團。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韓均笑道:“祁教授,徐主任,許教授啊!隨便聯絡上一個就行,沒他們電話問白曉倩,或者問你師孃,他們肯定會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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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一心三用
剩下兩圈,韓均決定堅持跑完,邊跑邊說道:“齊科長,我認為希望不能全寄託在那個紋身上。除了公安和民政部門之外,現在有很多認屍和尋人的公益網站。夏科長是這方面專家,她會想方設法幫你調查被害人身份。”
作為一個情報資訊研判專家,夏莫青可不會只扮演“政委”和“大管家”的角色,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彙報道:“處長,這些工作我已經在做了。考慮到人手不夠,昨晚休息前跟海東縣局協調過,從今天開始網監大隊和情報對策中隊將全力配合我們調查。”
“王思強那邊也兼顧下,摸排工作量很大。”
“放心吧,我會協助的。”
姜怡發完照片追了上來,跑得香汗淋漓,韓均饒有興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