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在指揮中心值班,宋維娜、肖雲飛負責研判,一有結果立即向譚雁冰通報。”
被點到名的四個人不約而同地起身道:“是!”
“秦寬、呂珊,你們繼續負責行李箱這條線,不要把眼光侷限於江城,不要坐等協查通告的反饋。散會後你們自己分工一下,安排幾個人去sh等周邊幾個大城市,我就不信沒人賣過這樣的行李箱。”
崔雲海又補充道:“經費不是問題,小彭那兒現金不多,一個人先借兩千,不夠往你們銀行卡上打。另外春運期間交通繁忙,開車的要注意安全,坐車的同樣要注意安全。”
任務全分配給了二科,四科幹警李忠臣忍不住舉手問:“崔主任,我們呢?”
不等崔雲海開口,齊兆友便冷冷地說道:“我們四科繼續網上尋人,到現在沒訊息,這說明帖子發得不夠多,覆蓋面不夠廣。黃港及黃港周邊幾個市縣要發,其它市縣也要發,包括江城。”
“是!”
……
後方全部動員了,前線同樣不會閒著。
打發走省廳刑偵局楊忠旺副局長,韓均師徒就換乘沃爾沃大拖車趕到距第一拋屍現場不到一公里的工業園。
現場重建,說幹就幹。
不但他換上一層防護服,扛著一個裝有豬肉的行李箱在田間奔跑,連司機老聶都像他一樣扛著箱子從另一個方向往東港河邊跑。
這種力氣活兒小女生當然不會幹,生薑追在他後面大呼小叫道:“師傅,您慢點,這裡晚上雖然沒什麼人,但為了不讓人起疑心,兇手肯定不會跑這麼快的。”
“有道理,是應該慢點。”
韓大處長從善如流,立馬放緩了腳步,行李箱拖著不吃勁,扛著真有些重,走到小河邊時已氣喘吁吁,中間甚至休息過一次。
老聶同樣搞得大汗淋漓,把行李箱往河裡“嘭咚”一扔,扶著雙膝搖頭笑道:“老了,真老了,才幾十斤重,走這點路就受不了。處長,不是跟您吹,我年輕時,特別當兵那會兒,這箱子我一手能提一個。”
韓均接過寶貝徒弟遞上的水喝了一口,看著沉下去又浮上的箱子道:“聶師傅,別說你,連我都有些吃不消。”
生活作風雖然有問題,破案時還真有模有樣。
柳瑩回頭看了一眼沃爾沃大拖車,暗想別說李局和雷支隊不會像他這樣親力親為,或許連專案組的幾個刑警隊長都不會這麼幹。
姜怡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蹲在河邊說:“師傅,浮的,比重在那兒呢,我感覺它不會沉。”
“這我早知道,我真正想知道的是它會不會漂。”
韓均放下礦泉水,回頭笑道:“柳警官,你手機可以上網嗎,如果可以幫我查查案發前後的天氣情況,看有沒有風,什麼方向的風,風力大不大。”
考慮的真細,柳瑩暗讚了一個,掏出手機道:“好的,我這就幫您查。”
結果顯示案發前後天氣非常好,沒雨沒風,姜怡回頭道:“天氣預報不會準的,經常說下雨不下雨,我感覺應該問問。”
“生薑說得對,確實應該問問。”
他們師徒一唱一合,柳瑩只能走到一邊用本地話當電話幫他們問。結果證明那幾天的天氣真非常好,好得像提前進入了春天,不用穿現在這麼厚,只要穿一件羊毛衫。
一河散發著陣陣臭味的死水,行李箱漂浮在黑色的水面上真不漂,老聶點上根菸道:“處長,兇手也可能從河對邊拋的屍。使勁兒往河裡一扔,箱子有慣性,從那邊漂到這邊來的。”
韓均搖頭苦笑道:“河對岸專案組查過了,萬畝良田,沒什麼人家也沒好路,兇手想走到對過拋屍不可能不留下痕跡。”
姜怡掏出手機看了看剛收到的簡訊,低聲彙報道:“師傅,詹老師問完了,案發前後上遊大壩既沒放水也沒抽水,他正在往回趕的路上。”
韓均沉吟道:“兇手沒像我們一樣把箱子裡的東西用塑膠袋裹得嚴嚴實實,如果是從工業園那邊扛過來的,這一路上肯定會留下點什麼。既然不是扛過來的,那行李箱是怎麼來的?難道真用船?”
“前面那個村子。”
排除掉其它可能就剩下一個可能,姜怡驀地起身道:“被害人有可能是外來人員,兇手卻不一定是外來人員。師傅,我感覺只有這個可能,問題肯定出在前面那個村子。而專案組只排查了租住在那裡的外來人員,並沒有認真排查過本地人。”
雖然村民見過被害人,但不能排除這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