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方才各自告辭,趕緊回房休息。
鄧霖歲數最小,所以他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剛開啟了自己的房門,就看到了凳子上坐著的吳季伯。
通宵了一整晚,吳季伯的眼睛裡卻看不到一絲疲憊,而看得到的只有笑意,那笑意中分明飽含著溫暖和真誠。
“令師可好?”
“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家師了,吳神捕認識家師?”
“休要叫我神捕,叫我季伯就行。”
“季伯兄……”
“呵呵,二十年前,我年輕氣盛,找到令師比了一回,結果被揍得狼狽不堪,才頓悟武道之博大精深,所以令師也是我的良師。”
“家師武功深不可測,我未能學到其一二。”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