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十年前,我年輕氣盛,找到令師比了一回,結果被揍得狼狽不堪,才頓悟武道之博大精深,所以令師也是我的良師。”
“家師武功深不可測,我未能學到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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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轉眼我也老了,今年四十有五,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吳季伯說吧嘆了口氣。
“吳兄,你為何又開始說故事了?”鄧霖顯然把吳季伯當成故事大王了。
“別忘了我是刑部的人,我的故事當然很多了。”吳季伯眨了眨眼睛說道。
“那還有沒有關於我的故事?”鄧霖調皮的問道。
這本就是鄧霖的第一次歷練,所以他根本就是一個沒故事的人。
“當然有了。”吳季伯的回答卻是他大吃了一驚。他肯定在開玩笑,鄧霖心中想著。可是在盯著吳季伯的眼睛看了好久後,鄧霖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因為他怎麼都看不出吳季伯實在開玩笑。
吳季伯吊足了鄧霖的胃口,微微一笑凝神道:“此次下江南,聽聞不少江湖動態,其中也有與你有關,正想提醒與你。”
鄧霖也連忙正色起來,摸了摸鼻子,仔細聆聽起來。
吳季伯滿意的接著說道:“你可知道碧玉佩的事情?”
“只聽說傳聞,卻不知道來源。”鄧霖很爽快的回答。
“也難怪,你歲數尚小,碧玉佩的傳說在二十多年前興起。想當年,當時的無名小輩方嘯覺,在泰山論劍中力挫少林武當眾多高手,成為當之無愧的武林盟主,後又與萬劍山莊莊主白嘯天以及嶺南李家門主李英一起煮酒論英雄,他在和白嘯天大戰了三百回合後,白嘯天感覺到方嘯覺最後一招故意留情了,然後爽快認輸。而後方嘯覺拒絕休息,緊接著與李英展開比試,聽說打了一天一夜後還是不分勝負。從此以後他被武林公認為第一泰斗。但是奇怪的是,那戰之後,方嘯覺竟然辭去了武林盟主之位,突然宣佈歸隱。並從此開始棄武從文,竟開始迷戀佛道,從此杳無音訊。成為當時武林中的一段奇聞。相傳碧玉佩就是方嘯覺所制的玉佩,為上古珍惜玉石所鑄,誰找到它,就有辦法找到方嘯覺遺留下來的全部武功秘籍。”
鄧霖聽了入神,摸了摸鼻子問道:“武林三大世家中還有蜀中唐門,為什麼唐門沒有派人來參加呢?”
吳季伯笑曰:“你真是個不長記性的,剛才我不是說過的嘛,正逢二十五年前當時的唐太公被常萬紫的萬仙翎所殺,唐老太太剛剛接手唐門,所以婉辭了這次的比試。”
鄧霖露出憨厚的笑容,撓了下頭皮,吐了吐舌頭道:“那方嘯覺的武功想必是天下第一了。”
“不錯,令師和方嘯覺也有較深的交情。聽聞小時候是鄰居,邋遢道人家境殷實,時常接濟方嘯覺家,所以從小便有了交情,後朝廷不知為何要通緝方嘯覺,聖上要封你師傅侯爵之位,就是想讓他出手對付方嘯覺,但是令師婉言謝絕,從此也不見蹤影,成為了武林中的一段佳話。”
“哦?我倒是從未聽到師傅說起。”鄧霖張大了眼睛,彷彿與天下第一高手攀上了聯絡後感覺非常自豪一般。可是轉眼間,他的興奮勁就蕩然無存了。
“可是為何會有傳聞說我有一塊碧玉佩呢?”鄧霖當然覺得很冤枉。
“這個我只能問你了。”吳季伯說著笑眯眯的盯著鄧霖看著。
鄧霖突然覺得很想笑,自己身上的東西,自己明白。但是卻笑不出來。迎著吳季伯的眼光,鄧霖絲毫沒有躲避,“我絕對沒有所謂的碧玉佩!”
吳季伯瞪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居然盯了鄧霖好久,然後緩慢的說道:“我相信你。”
“謝謝。”
“因為我始終信任朋友。”
“對,我們是朋友!”
送走了吳季伯後,鄧霖一頭就栽到了床上,一天的勞累早已經使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可是翻來覆去後,卻始終睡不著。因為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起了白絕的人影。尤其是白絕最後那驚天一劍瞬間把羅憤穿胸而過的場面,更是被他在腦海中定格了好幾次。
白絕的武功之高令他歎為觀止,可是憑著他的武功,又何必一劍穿胸呢?似乎有點殺人滅口之嫌。
“只是不知道白絕現在在幹什麼?”鄧霖喃喃自語道,不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了。
白絕當然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是他卻沒有睡著。
他平時非常的自律,他覺得自律後才能把身體調節到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