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你東西。”鬱林低著頭,按著錢包,不知道在怕什麼。過了會,才在嚴維的面前象徵性的翻了下:“不是,裡面沒什麼,全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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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維就看著鬱林翻弄,過了會,嗤笑了下:“不就是張照片嘛。”鬱林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的又開啟看了一眼,他和嚴惜的合照放在夾層顯眼的地方,他這才回過神來,“你說這個。”嚴維似乎已忘了這一出了,他跳到床上試著躺了躺,又一翻身,坐起來,開啟電視,按鍵盤一樣亂按著。
鬱林被晾在一旁,他的麼指無意識的用力摩挲著錢包的皮革,似乎想碰到皮革下的東西,一會才鬆開,眼睛看著別處。嚴維過了一會,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出去走走?”鬱林點了點頭,站起來,嚴維卻沒動,仰著頭望著他:“去哪呢?”
他愣了愣,嚴維的頭似乎仰酸了,又低下來,自己揉著脖子。鬱林說不上什麼滋味,“你也沒想好。”嚴維還是沒動,臉上漸漸有了些疲色。
他沒想到嚴維這麼在意這個,不知怎麼搭話。過了會,才放緩了聲音:“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嚴維看著他發呆,他站了會,轉身要出去,嚴維這才突然活過來,“要不,把你手機給我。就這麼兩天,別和別人聯絡了。”
鬱林沒有拿出來的意思,“我要聯絡,找個電話亭就行了,你拿手機管什麼用。”嚴維越發的不放心,跟著站了起來,頭暈了一下,扶著牆定了定神,才說:“我還是跟著你去吧。”
他沒說什麼。嚴維用力的按著太陽穴,想讓自己打起精神,跟在他後面,兩人隨意找了間飯館,嚴維琢磨著點了幾碟小菜,然後把選單一遞,讓鬱林點,催了幾次,鬱林才指了道香辣蟹。嚴維問點菜的:“有螃蟹嗎?”那邊答了句:“有。”兩人餓著肚子等了一會,看著上了幾回香辣蟹,都以為是自己這桌的,偏偏不是。
過了半小時,嚴維有些不耐煩,服務員從身邊走過去一次,他就拽著人家問一次。好不容易把白飯和小菜上齊了,香辣蟹還是沒影。嚴維臉都是黑的,一個勁說:“什麼效率,吃頓飯也不省心。”鬱林皺了皺眉,看不出有多少同感。等那服務員又過去,嚴維一把拽著人家,惡聲惡氣的問:“你怎麼回事,再不來我們直接退了,你們這到底有沒有螃蟹。”
那小夥子直點頭:“有,當然。”他被嚇了幾回,輕易不敢來這塊了,鬱林低頭喝著茶,像是根本不介意等了多久。幾分鍾後,終於有人過來。“先生,現在螃蟹還剩一隻一斤二兩的,一隻八兩的,你要哪一隻。”嚴維說:“八兩的吧,我們就兩個人。”他說著,口氣好了點,眼睛徵求著鬱林的意見。鬱林應了一聲,嚴維臉上這才露出一點笑。
嚴維以為這回肯定要上菜了,又等了會,服務員快步過來:“先生,不好意思,八兩的沒有了,換一斤二兩的行嗎。”鬱林把頭側過一邊,嚴維已經攘攘起來:“什麼意思。”服務員臉上勉強維持著微笑:“八兩的那隻早有人定了,剛去的時候廚房沒說清楚,才鬧了誤會。”
飯館裡已經有人回頭看著這邊,嚴維的大嗓門越發大聲的抱怨起來:“不是,你什麼意思,我們在這等了快一個小時了,他什麼時候定的,你玩我們是不是!”鬱林插了一句:“算了。”嚴維瞪他一眼,過了會,才說:“那行,要那隻一斤二兩的。”他停了一會,反問了句:“到時候不會又沒了吧。”
“不會,不會。”那服務員像是逃脫了場噩夢,連忙僵笑著走了。嚴維連喝了幾大口茶,才訕笑起來:“真是,出來吃個飯也不痛快。他們要是再沒有,我就掀桌子走人,一分錢都不給他。”鬱林沒答話,嚴維討個沒趣,自己耙了幾口白飯。
就這樣又枯坐了好一會,那邊領班的過來了,先規規矩矩的鞠了個躬,才斟酌的說了句:“對不起,香辣蟹沒有了。”鬱林下意識的去按嚴維的手,倒被嚴維反拽住了,他騰地站起來,一副炮竹炸開的樣子,“走,木頭,咱們走。”
鬱林還坐著,一副不認同的樣子。領班想攔著他,又不敢硬碰,一直連聲勸著:“不是,先生,坐下來好好說行嗎。”嚴維拽了幾下鬱林,沒拽動,他看著鬱林,一臉驚怒的樣子:“不是,他們欺人太甚你沒看到,還吃什麼?我們換地方,還結什麼帳,我給他們也沒臉要。”
鬱林低聲說了句:“你先坐下。”嚴維無法置信似的喊出來:“你就不生氣?等一道菜等四十分鍾,我要八兩的,他們說八兩的沒了,我說,行,一斤二兩的也行,他們說一斤二兩的也沒了!這不玩人嘛!我們最開始就問過他有沒有螃蟹的!”鬱林似乎